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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說不定天主教皇還是個基督教浸禮會教友呢。&rdo;

他沒有理睬斯蒂菲的俏皮話。

&ldo;斯米洛，為什麼訊問期間你不當面問她這個呢?&rdo;

&ldo;我是想看看她這齣戲能演多久。&rdo;

&ldo;你這可是給她足夠的繩索讓她上吊啊。&rdo;

&ldo;一個嫌疑犯為我這樣去做，我的工作可就容易多了。&rdo;

哈蒙德搜尋枯腸想換個新話題。

&ldo;好吧，就算她沒有去過港口鎮。這證明瞭什麼呢?什麼也不能證明，除了證明她想保護自己的隱私。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呆在什麼地方。&rdo;

&ldo;或者說跟誰在一起。&rdo;

他冷冰冰地瞥了斯蒂菲一眼，接著繼續對斯米洛說話。

&ldo;你仍然拿不出任何東西指控她，拿不出任何能證明她進入過佩蒂約翰的套間、或者哪怕走近過那地方的證據。當你詢問她是否擁有槍枝時，她說過沒有。&rdo;

&ldo;不過她當然會這樣說的。&rdo;斯蒂菲爭辯道，&ldo;再說我們得到了丹尼爾斯的證詞。&rdo;

哈蒙德繼續闡述自己的論點。

&ldo;根據麥迪遜的屍檢報告，從佩蒂約翰身上取出的彈頭是射自38英寸口徑的手槍。那可是普普通通的手槍射出的普普通通的子彈啊。單單這座城市裡就有數以百計的38英寸口徑的手槍。就連你們自己的罪證倉庫裡都有這麼多的手槍斯米洛。&rdo;

&ldo;此話怎麼說?&rdo;斯蒂菲想知道答案。

&ldo;就是說，除非我們發現謀殺犯擁有過的武器，否則查清案子幾乎是不可能的事。&rdo;斯米洛循著哈蒙德的思路說道。

&ldo;至於丹尼爾斯，&rdo;哈蒙德步步緊逼地說，&ldo;弗蘭克&iddot;帕金斯將會把站在證人席的他問得前言不搭後語。&rdo;

&ldo;這一點你可能也是對的。&rdo;斯米洛說。

&ldo;這樣一來你還有什麼牌可打呢?&rdo;哈蒙德問道，&ldo;什麼牌都沒有。&rdo;

&ldo;我已經讓南卡羅來納州執法處對犯罪現場收集的證據進行化驗了。&rdo;

&ldo;派人親手送到哥倫比亞市去的嗎?&rdo;

&ldo;絕對如此。&rdo;

南卡羅來納州執法處設在該州首府。犯罪現場偵查組所收集、裝袋和加貼標籤的罪證通常要由一名警官親手移交南卡羅來納州執法處，以防因證據不符造成麻煩。

&ldo;就讓我們看看結果會怎麼樣吧。&rdo;斯米洛以鎮定自若的口氣說，在哈蒙德看來，這種口氣只是突出了他身上那種非解開謎團不可的氣質。

&ldo;我們從套間裡並沒有找到多少證據，不過我們找到了幾根纖維、毛髮以及微粒。但願會有什麼‐‐&rdo;

&ldo;但願?&rdo;哈蒙德譏諷道，&ldo;你依靠的就是但願嗎?要想抓獲殺人犯，你可得棋高一著才行啊，斯米洛。&rdo;

&ldo;不必替我操心。&rdo;他同哈蒙德一樣變得情緒越來越急躁。

&ldo;你看管好你的工作，我則看管好我的工作。&rdo;

&ldo;我只是不願意麵對大陪審團時，手裡除了誓詞以外，什麼證據也拿不出來。&rdo;

&ldo;我倒是懷疑你的手裡能不能拿到誓詞。不過，我會想法查明阿麗克絲與佩蒂約翰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