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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想要娶你，只因為我喜歡你，和你像誰還是不像誰，有什麼關係?雲門的誅仙劫，並不全像他們說的那樣，大概……也和你猜測的不太一樣。這個我以後再慢慢告訴你。等黃泉海之事完結，不會太久。&rdo;

他將手覆上我的，一同按在胸前：&ldo;幼棠……你信我，好不好?&rdo;

那胸前的鱗片銀光晃得我眼眶酸澀，終於輕輕點頭。不管他和雲門曾有過怎樣的往事，終究逝者已矣。既然能將她的龍鱗始終帶在身邊，可見也不是真如傳言中那般涼薄寡性。他是愛過她的，並且娶了她。而現在，他信誓旦旦保證，眼前的求親，和他早逝的先夫人，我那出類拔萃名動三界的姐姐，沒有半點關係。

自己肋下那塊原以為是斑禿的銀色硬甲，和龍君胸前的鱗片何其相似，恐怕來歷也不僅僅是天生那麼簡單。

&ldo;可是……我信不信你，或許並不重要。這樁婚事，就算我答應，父君和哥哥會是什麼態度，不用我多說，你也能料到。&rdo;

&ldo;我會去想法子求得狐帝的諒解。你不用擔心這些，只要告訴我，你是不是答應嫁我，願意跟我回去?&rdo;

說到回海底宮城，我當即一個寒戰。

龍君宮裡那幫&ldo;生旦淨末醜&rdo;，光想想都要頭大如鬥。肩頭的鮫人利爪之傷雖已被他施法癒合，但水族對塗山狐的敵意卻不會那麼輕易消除。還有夜來……夜來對他的情意如此不加掩飾，他真的毫無所覺，半絲也不曾動容嗎。我這麼想著，於是就傻乎乎問了出來。

他將衣襟隨手掩了掩，就這麼半敞著懷，仰倒在枕畔，偏過頭望著我笑，唇邊淺淺的梨渦何其坦率而無辜。

&ldo;為夫可不可以理解成，幼棠這是在吃醋?&rdo;

我頰邊頓時火辣得發燙，絞著手指頭後悔不已。真是，寧願承認一千遍自己最大的追求就是吃好吃的，也不能坦白這種比沒出息還要丟臉一萬倍的小心思。

&ldo;那我可以不可以理解成，你整天守著那麼個一往情深的大美人，必定辛苦得很，還不知從早到晚要念上多少遍靜心咒!&rdo;

此話剛出，臨淵笑得差點滾跌下床，我正要抬腳踹去助他一程，卻被他擰身避開，翻轉過來，將手肘支著腦袋，空出的另一隻胳膊將我重攬入懷。

他揉著我的頭髮緩道：&ldo;夜來嘛，原是東海鮫族老族長的女兒。三界法度未立，兵戈迭起的那些年，她父親曾隨我四處徵戰，立下過不少汗馬功勞。後來族長過世，臨終前託我定要照顧好他唯一的女兒，這才一直將夜來留在龍宮委以重任。至於別的心思，那可是半點沒有，夫人真真冤死我了。&rdo;

&ldo;花言巧語。誰知道你是不是又騙人。&rdo;

&ldo;我幾時……呃，除了在積石山假裝要捉你煉丹，和在秋浦村買船以及剋扣月俸之外，幾時還騙過你來著?&rdo;

我憋笑憋得好生辛苦：&ldo;那麼多&l;除了&r;，這話你自己聽著，像話嗎?別滿口夫人夫人，誰是你夫人?&rdo;

&ldo;除了你還能有誰?你若不肯下嫁，我只好去修四大皆空，可惜三千婆娑世界早被鰥寡孤獨們塞得滿滿當當，往後算少說十幾萬年，都沒一個成佛的果位能虛席以待。&rdo;

&ldo;又胡說八道!那你告訴我，究竟什麼叫&l;交尾&r;?還蒙我說是跳舞，如果真的是，為什麼我在宴席上好心替你解釋了，私下裡卻被紅袖罵得那樣難聽?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