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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動了一切可吸收或是其它未知的方式來吸收飯菜中的能量,並且把它轉化為可利用的生物能。
只要我別常用這些奇怪的能力,應該是不會變成飯桶的。想通了這一節,我的心情大為暢快,在老爸老媽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又添了一碗飯。啊咪豆腐,希望家裡不要被我吃窮了。
近年興起建造大學城,為趕時髦,咱這個沒什麼文化底蘊的城市,就把僅有的幾個大學捏把捏把到一塊,又申報提升了幾個民辦學院的規格,再跟浙大、清華什麼有名的大學藉藉牌子樹了幾個學院,就算是湊成兩塊大學城,分別擱在城市的東北郊和西郊兩處。澤城工程學院和澤城大學都在城東北郊的大學城裡。
想到李小胖同志囂張得意的嘴臉,我真想眼不見為淨啊,只可惜兩個學校肩並肩是好兄弟好鄰居,我也只能在今後的幾年裡繼續對著李小胖的小胖臉了。
“別切,不管在哪兒上學,您怎麼著都是我的老大啊!”小胖同志嘟著他的胖嘴,使勁裝出一臉忠心耿耿至死不渝的表情,只可惜那倆眉花眼笑憋不住股得意勁的小眼睛出賣了他。
從小到大總算有超過我的地方了不是?瞧你個得意勁,我一腳踹在了他那得意得屁顛屁顛越發滾圓的屁股上,“你的,良心大大地壞了!”
“哇,老大!是肉啊,會痛的。”李小胖同志乾嚎著,連嚎叫聲都帶著得意,沒救了。
小胖同志大名李安偉,從小到大體重都大於我的1。5倍,因而別名小胖。我倆從小青梅豬馬,兩小無猜,情投意合,從幼兒園一直到高中沒分開過,現在終於考到不同學校了,卻又在鄰居隔壁。真是孽緣啊!
“別磨嘰了,走吧!”今天報到,我看看時間也差不多,朝屋裡吼:“爸,媽!我跟小胖一塊報到去了。”聽老媽應了一聲,我一把拽起小胖出門了。
“胖子,你學費齊了嗎?”騎著我的寶貝二手“大陸鴿”,順口問小胖。
“今年的齊了。”小胖有點消沉,悶頭蹬了幾下他的小坦克,才又開口,“阿銳,我不打算住校,你呢?”
小胖的腳踏車賊紮實,也有十好幾年的車齡了,原本是輛好人家的正常24寸男式腳踏車,因為不堪小胖的重負,幾年前橫樑慘遭壓斷。李叔從跳蚤市場買了三根粗鐵條,硬是給他焊上了,又換了倆重橡皮輪胎。現如今這車,份量十足,碾花壓草,隨隨便便不在話下,人送外號“小坦克”。
說到住校,因為我倆都是本市學生,大學的宿舍又緊張,生出個變通的法子,說是本地學生可以選擇“走讀”,就是不住校。
好不容易脫離高中這個人間地獄,大學的美好生活正在向我們招手,無數多嬌正待我們折腰,誰不想去住校體驗一下集體生活,呼吸自由的空氣啊?只是讀書要錢,住校更要錢,不要說兩人三人的公寓套間,就是六人八人的宿舍一學期也要百塊。
小胖他爸在市國營針織二廠當修理工,一月累死累活三班倒也就七八百塊,總算是有社保什麼的,算吃皇糧。李嬸在我們家附近的小菜場擺個小菜攤,自個兒給自給打工,扣了攤位費、成本、這稅那費,每月一千塊不到。有一好處就是每天賣剩下的菜都便宜小胖了,把他給滋潤得溜圓,有時菜多了還給我們家捎帶點。
住這一帶的,誰家也不容易,經濟條件差不離。所以小胖說不住校,主要還是為了省那倆錢,能幫家裡減點花銷總是好的。以後就是苦了俺倆的愛車,大學城離我們的家可是跨越半個城市,二十多公里啊!
“你都不住,我還住個什麼勁!”我回答他。
“嘿嘿!”他一手抓腦袋,又樂了。這小子。
由於我們選了下午三點半這個好時段,來報到的人三三兩兩不太多,這就是地頭蛇的好處了,知根知底,靈活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