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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翡不喊他了,不折磨他頻繁送酒了,裴珂卻不習慣對方的安靜。
沒記錯的話,剛才那房間的服務生也跟著他出來了,守在了門口。
「主管,請問一下,我能再去趟那間包廂嗎?」裴珂開口,「有沒有什麼理由讓我能再進去一趟?」
不僅僅是曾經的事例牢牢紮根在他心底,也是他現在的直覺正在反覆提醒他。
他很不安,覺得事情有些脫離控制。
他很焦慮,現在的庇護者不在這裡。
「噢,可以的,如果客人有什麼不愉悅的地方,為表歉意,我們經常會送酒,可以用這個理由進去。」
「好,剛才他砸了一瓶百家得。」
裴珂對著主管一點頭,辛苦他去辦,自己則站在把臺前焦躁地等待著。
他站姿換了幾個,直到酒被送來,他拿過往包廂走,才發現不知是自己端酒太多還是心理上緊張,手臂在一直微微發抖。
終於他站在那包廂門口,外面的服務生正在另一包廂前跟其他服務生聊天,見此快步走過來幫他開門。
但是——
裴珂端著酒看了一眼與他對視的服務生。
對方連忙低頭,手上繼續用力。
門,紋絲不動。
作者有話要說:馮青:如果那人真回來,主人往後日子怎麼過啊。
格勒:這位朋友,你看過我大綱?
第四十二章
裴珂遣服務生去找主管取備用房卡時,對方還有些遲疑,感覺這樣會打擾到客人,但裴珂態度堅定,他只好照做。
那人快步離開,裴珂則繼續保持著按門鈴和敲門的動作,只感覺到耐心在一點一滴地流失。
殷翡那個性格,肯定受不住別人催促,怎麼會那麼久沒動靜?
就在他的手即將再次落下的時候,門被一下拉開,低頭的裴珂抬頭,視線便撞上一張月匈膛,他曲起的手指堪堪收住,才沒敲上那陰白的肌-膚。
殷翡面無表情,下巴微收,眼神從上眼簾投-射-出來。
裴珂不知道到底現在這種狀態可怕,還是對方像狐狸一般笑眯眯的時候可怕。
男人見是他,勾起一個帶著痞意的邪-笑,吊起一邊嘴角。
「我……來送酒。」裴珂緩慢道,彷彿直覺一般,視線下掃,一眼看到對方手中持的蛇鞭,眼眶猛-然一收-縮。
上面被血跡浸染得斑駁。
這是鞭類裡最讓人痛徹的一種,他體驗過,分得清,使用這種道具代表使用者顯然脫離了一般的忄青趣。
「怕了?」殷翡拽住他的制服領結,將人輕鬆地拽到室內,壓在牆上,甩上了門,音調婉轉,「怕你還來啊?」
因這動作裴珂手中託盤一歪,酒軲轆一下摔在地上,他來不及顧酒,雙手握住殷翡的手腕,眼神有些顫抖地跟他對視,語調盡力平靜:「你在做什麼?」
「想知道?」殷翡舌-尖從他面頰上滑過,附上耳旁,「要體驗一下嗎?」
裴珂的力量來得很突然,他趁殷翡不緊不慢剛講完,馬上爆發,將壓在身前的人掀開,在殷翡後退踉蹌幾步沒有反應過來時,抬腳往裡走,視線跟對方一點點擦過。
這一刻,時間彷彿變得緩慢。
這大概是裴珂第一次反抗殷翡,從上一世落進對方手中後,從被洗腦控制接受主-奴尊卑後。
殷翡沒料到這舉動,微微睜大的眼神透露出一絲難以置信。
裴珂的視線沒有在他身上多停留,而是將頭擺正,繼續向前走。
如果不是突然爆發,他未受過訓練的身體根本無法抵抗對方,最終只能被單方面壓制。
他實在太心急了,在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