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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無聊。

她想。

此時天色還早，她就乾脆步行回家，等到不想走路的時候就找個沒人的地方開空間門把自己傳送回去。

如果不是無聊之極，沒有人會這麼做的。

她埋怨傑森明明答應可以去找他，結果他就連人都不見。

她走到中心城區的邊緣地帶，老韋恩塔樓就佇立在這裡，在十年前這地方還是哥譚的市中心呢，現在卻已經被排擠在外，就像是那天她遇到洛娜時說的，時代變換的太快了。

這個時候，手機鈴聲終於傳來的久違的響動。

&ldo;我看到你打電話了。&rdo;聽筒裡傳來傑森微低啞的聲音。

艾斯若靠著牆壁站著：&ldo;我去找你，結果你猜怎麼樣?&rdo;

&ldo;我猜那裡沒人了。&rdo;

&ldo;這就是你給我的回答?&rdo;艾斯若懶洋洋的說。

&ldo;我在‐‐&rdo;他說著忽然頓了一下，&ldo;抬頭往上看看。&rdo;

艾斯若後退幾步，把手攏在眉毛上抬頭眺望，然後看見十三層的屋簷上……好像有個人影。

&ldo;……&rdo;

精神病啊，大白天的上什麼房頂。

&ldo;你跑這幹什麼?&rdo;她依舊抬著頭，說話時凜冽的風都灌進了她的嘴裡。

&ldo;換個新地方而已，&rdo;電話裡傑森的聲音還在繼續，可是屋簷上的人卻不見了，&ldo;你等我一會，馬上就下來。&rdo;

手機裡他的聲音還在持續著，老塔樓陳舊的玻璃門就被人從裡頭推開，傑森站在臺階上，電話還依舊沒有掛。

艾斯若把手機裝回口袋，抱怨道：&ldo;你不在也不說一聲，害得我到處亂跑。&rdo;

&ldo;我最近有點忙……&rdo;

&ldo;忙著殺杜卡德嗎?&rdo;艾斯若看了他一眼，繼續道，&ldo;你跑到這裡幹什麼，這地方荒廢好多年了吧?&rdo;

&ldo;我喜歡來這，&rdo;傑森從臺階上走下來到她面前，&ldo;滴水獸可以陪著我。&rdo;

艾斯若：&ldo;……&rdo;

她嘖嘖的嘆：&ldo;你沒有朋友嗎?我要告訴羅伊&iddot;哈珀了，還有一個小姐姐‐‐&rdo;

&ldo;科莉?&rdo;

&ldo;對。&rdo;

&ldo;我有時候需要安靜，&rdo;傑森道，&ldo;只有滴水獸不會打擾我。&rdo;

艾斯若搖頭：&ldo;我覺得你這是在反面嘲諷你的朋友們話多。&rdo;

傑森笑了笑，朝著她伸出手：&ldo;來。&rdo;

&ldo;幹嘛?&rdo;雖然面上神情疑惑，艾斯若還是把手遞給了他。

於是傑森拉著她走進了老塔樓。

青色水磨石地板雖然有人經常過來打掃，但還是落了一層塵土，有人經過的腳步落上去時，從窗縫裡切進來的陽光薄霧裡，依舊可以看見浮游飛揚的萬千塵埃。

可是它們是如此的安靜。

安靜到這座塔樓裡，只剩下傑森和艾斯若的呼吸聲，腳步聲，和心跳聲。

&ldo;我們去哪?&rdo;艾斯若問。

&ldo;去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rdo;傑森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