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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道：&ldo;你難道沒有發現他今天臉色尤其黑嗎?&rdo;

&ldo;所以到底怎麼了?&rdo;

迪克長嘆：&ldo;小傑鳥和他吵架了。&rdo;

艾斯若：&ldo;……&rdo;

她深吸了好幾口氣，聲音平靜的道：&ldo;為什麼來著?&rdo;

&ldo;一小部分是因為你，大部分是因為摩根&iddot;杜卡德那件事的後續，布魯斯認為傑森逼杜卡德現身的方法過激……&rdo;

艾斯若揉著自己頭髮，直接轉身上樓：&ldo;這個家沒有一天安生日子，我要回學校!&rdo;

迪克連忙道：&ldo;別啊，還等著你調解呢!&rdo;

&ldo;可去他媽的吧‐‐&rdo;

她話音剛落，走廊口就傳來了布魯斯的輕叱：&ldo;不準講髒話!&rdo;

艾斯若回頭微笑：&ldo;您是美國隊長派來的間諜吧?&rdo;

說完不等布魯斯回話，立即腳底抹油溜進了臥室，開門關門鎖門動作一氣呵成，不給別人留任何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勉強算個二更?今天還沒過呢。

☆、

艾斯若下意識覺得洛娜出現在哥譚絕非偶然, 可是接下來幾天哥譚風平浪靜, 連布魯斯夜巡都每天準時的凌晨一點回家, 這讓艾斯若又覺得自己也許猜錯了。

她在棺材路受的傷還沒有完全痊癒，不用訓練幾乎無事可做, 但是她想著自己不能就此頹廢偷懶成鹹魚, 於是過上了白天睡覺, 晚上去紐約至聖所練習法術的黑白顛倒生活，天亮了之後就跑去街道上吃早飯, 一個星期之後格林威治布里克街的快餐店老闆幾乎全都認識她了。

艾斯若覺得自己很勤奮, 因為臥室裡書架上的書本已經換了兩三次, 可是別人並不知道她每天都在忙些什麼, 比如布魯斯，她傷好的差不多了, 原本的訓練又該提上日程。

時間過得很快, 但是這並不妨礙布魯斯和傑森父子繼續冷戰，其他人誰都束手無策, 對此艾斯若告訴迪克，走一步看一步算了，萬一哪天兩個人其中的一個腦子一抽想通了呢。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達米安在她旁邊翻了個大白眼。

艾斯若有時候回去找傑森, 起初的時候他因為傷勢未愈還會待在防空洞裡, 後來的好幾次幾乎每次去都見不到人，她也就只好又原路折返回去。

直到某天晚上，她從至聖所回來的時候時間還早, 便下樓去了蝙蝠洞，結果沒過多長時間，先回來的反倒是夜翼。

他從甬道走進來時一言不發，艾斯若趴在欄杆上問：&ldo;你今天嗓子發炎了?連話都不說。&rdo;

迪克抿了抿嘴唇，道：&ldo;摩根&iddot;杜卡德死了。&rdo;

艾斯若不以為然：&ldo;這不是很正常嗎?&rdo;

&ldo;可是……是傑森動的手。&rdo;

迪克把卡里棍順手插在了架子上，輕聲道：&ldo;我們不殺人，你知道‐‐&rdo;

&ldo;我以為杜卡德不能算是個人，&rdo;艾斯若聳肩，&ldo;誰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rdo;

她曾經一槍穿透那個人的腦袋，可是他依舊存活於世，大種姓之刃給傑森時並沒有經過艾斯若的手，而是由快銀直接送去給了傑森，這件事就發生在前幾天，而今天就傳來了傑森手刃杜卡德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