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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葬的利劍 第十六章（9）

聽到範春的催促，張建華突然出擊，兩隻手忽拳忽掌像兩條毒蛇般直刺瓊斯的面部。瓊斯揮拳格擋著，他極想還擊，可就是沒有機會，臉上、胸上、肚子上不斷遭到打擊，他連碰都沒碰著張建華一下。瓊斯不得不後退，但仍躲不開對手的拳掌，每一拳每一掌打在身上都如中鐵錘，這是他有生以來遇上的最不可思議的敵手。就在瓊斯的後背抵在一棵樹幹上的同時，臉上連遭兩下重擊。他向旁邊竄了一步，猛地向張建華打出一記刺拳。張建華不躲不閃，右臂搭纏在瓊斯的胳膊上，一送一拉之間，左肘又撞中瓊斯的軟肋。瓊斯慘叫一聲，頓覺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張建華原地跳起，一旋身，右腳飛踢在瓊斯的頭側。瓊斯被踢蒙了，搖搖晃晃地踉蹌著，想找個什麼東西抓住。張建華又是一個飛腳，再次踢在瓊斯的腦袋上。瓊斯徹底失去了知覺，跪下去，倒在張建華腳下。 黎文海過來，和楊援改一起將瓊斯捆了個結結實實。 陳錦輝跑來了。他向範春報告，剩下的那個敵人扔掉了一切向北逃竄，暫時失去了蹤跡，阮興等人正在搜尋。 範春得意地說：&ldo;他跑不遠！繼續向北搜尋。陳錦輝，你和張教官押著這個俘虜，我們在昆果集合。&rdo; 他們向北進發了。 森林中恢復了寂靜，尼爾斯開始用匕首挖松身下的土。村子裡忽然人聲鼎沸，尼爾斯知道是村民們回來了。他怕有人到林中來搜查，不敢再躲了，拼盡全力從樹幹下擠了出來。他辨別了一下方向，決定向東跑，然後折向北，去找湯姆他們。他已經不相信自己能活著逃回南邊，現在只有北上，找到湯姆，死也要和他們死在一起！ 越南&iddot;孟丹 &ldo;槍聲停了，我們都找了些樹枝、木棍當武器往村裡走。當我接近我家的房子時，看見我父親已經死了。阿坎的父親也死了。在樹林邊躺著一個美國兵的屍體。這可真是飛來的橫禍，像是刮過一陣颶風，誰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rdo;吉達述說著。 張國棟：&ldo;誰把兩位老人打死的？&rdo; 吉達：&ldo;不知道。我們只聽到槍聲，沒有人敢跑回去看。&rdo; 張國棟：&ldo;不是還有一位老人活下來了嗎？&rdo; 吉達：&ldo;活下來的沙威叔叔被嚇瘋了，他無兒無女，一個人獨居，沒多久也病死了。&rdo; 安德森：&ldo;剩下的兩個美軍士兵向北跑了嗎？&rdo; 吉達：&ldo;聽槍響的方向是向北去了。&rdo; 張國棟：&ldo;關於這件事後來你們再也沒聽說過什麼嗎？&rdo; 吉達：&ldo;後來聽昆果的人說，就在那天夜裡，他們村有人看見一些持槍計程車兵進了村，但是有人喊話，不許村民出來觀望。我想，敢於公開進村的當然是越軍士兵。&rdo; 張國棟對安德森說：&ldo;看來他能提供的情況就是這些了。你看……&rdo; 安德森：&ldo;那個美軍士兵的屍體是怎麼處理的？&rdo; 吉達：&ldo;埋在林子裡了。&rdo; 安德森：&ldo;你知道準確的位置嗎？&rdo; 吉達：&ldo;知道。就在山坡上面的林子裡，那裡有一棵被雷電劈倒的大樹，屍體埋在樹幹下邊。&rdo; 安德森：&ldo;這些年來沒人動過嗎？&rdo; 吉達：&ldo;你是說誰會去挖嗎？這不可能！今天你們要是不來問，我們都忘記這事了。&rdo; 安德森：&ldo;你們埋葬屍體時是否發現他這裡掛了一塊金屬牌？&rdo; 吉達：&ldo;有。我們知道，那塊小牌子寫著這個人的姓名。但是那與我們有什麼關係？不，沒人理會那塊沾滿血汙的小牌子的。&rdo; 安德森：&ldo;這麼說，只有挖出屍骨才能知道他是誰了。&rdo; 吉達：&ldo;您想知道他是誰？這對您很重要嗎？&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