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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被他這說喜歡男人就喜歡男人,說分手就分手的速度驚呆了。
&ldo;為什麼?&rdo;紀崢忍不住好奇多嘴問了句。
紀嶸只給他一個用了有千八百次都快被用爛了的理由:&ldo;我們不合適。&rdo;
聞言,紀崢長長舒了一口氣,感慨自家弟弟終於懂得回頭是岸了。
不說紀嶸這邊,顧家在外面怎麼也著算有些名聲,小輩裡兩個男的搞在一起像個什麼樣子嘛。
可惜紀崢得到這個好訊息,還沒來得及敲鑼打鼓奔走慶賀,隔天又出了一件事兒。
五歲
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紀嶸回去的晚,路過小巷的時候被人捅了一刀,流了一地血,還是被好心人發現打120送醫院去的。
對方本來只是搶個劫,拿到錢完事。沒想到紀嶸看著一副養尊處優的富家少爺模樣,骨子裡卻不是個善茬,結果就那麼扭打在了一起。
本來憑紀嶸對付幾個小混混可以說小菜一碟,可那些人卻帶了刀。
加上顧遷回來後,萬事都有顧遷頂著‐‐雖然兩個都是不怎麼靠譜的,但顧遷對於照顧紀嶸這事上了十分心,也從未發生過什麼情況‐‐所以警戒心漸漸給養沒了。
紀嶸腦門上也沒寫著&ldo;我後臺很硬憋惹我&rdo;,身後也沒保鏢前呼後擁,加上整個人一副文文弱弱的模樣,走路上乍一看就像個經常被打劫的軟柿子。
再說了,暴徒面前管你是天王老子還是隔壁老王,人倒黴起來和身份是沒有一毛錢關係的。
紀崢是半夜接到的訊息。
他那會兒剛陪合作人喝完酒。正經事兒談得差不多了,酒過三巡,包廂裡幾個大老爺們便開始稱兄道弟,又是唱歌又是抽菸的,一派烏煙瘴氣。
這廂罷了,幾個人還嫌不盡興,嚷嚷著找幾個小姐去樓下泡溫泉。
雖說紀崢這邊是專案最大的投資方,這次請客也是他做東,務必要讓賓主盡歡才是。可對此類要脫衣服的事情,實在敬謝不敏,紀崢隨便找了個由頭離開了,臨走前囑咐酒店好好招待。
紀崢就這麼揮揮衣袖走了倒也沒人攔他,要知道紀崢在圈裡面是出了名的愛惜羽毛,在這點上跟他弟一個尿性‐‐陪著喝杯酒都算屈尊紆貴給足了面子。
紀崢剛出門吹會兒風,腦袋還暈乎著。
他開啟手機,蹦出來十幾條未接來電,附帶簡訊無數,等他看完內容,瞬間整個人酒都醒了。
他們待酒店本來就是邵聞時家開的,邵聞時雖然剛畢業不怎麼管這些,打聽下還是知道情況的。
那邊邵聞時知道紀崢喝了酒,一早便安排好了司機。
在這點上,邵聞時的確心細如髮,安排妥帖。
紀崢甚至想著,自家弟弟左右掰不回正道了,與其和顧家那小子廝混在一起,整日裡沒個正形不說,還招惹了顧省委一大家子,倒不如和邵聞時一塊得好。
可轉念一想,若真是如此便禍害了邵聞時,也是罪過。
紀崢卻是不知道自家弟弟和邵聞時那樁事。
饒是如此,等紀崢趕到醫院,也已將近凌晨了。
紀崢顧不得其他,直奔七樓,沒見到紀嶸,卻是先見到了另一位不速之客。
入了冬,b市又是標準的北方氣候,走道窗戶開了一半,風呼啦啦往裡灌著。
顧遷就那麼站在門口,抿著唇,一言不發。整個人一身黑衣,愈發襯得蒼白削瘦,立在那,像一桿筆直的標槍。
他站的地方正好是視覺死角,能看見屋內全貌,裡面的人卻難以察覺。
也不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