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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頭上有顧省委看著,家裡還有個顧老將軍坐鎮‐‐要知顧老爺子是上過戰場的,立下的可都是實打實的軍功,年輕時候的軍功章掛了半面牆,老了依舊中氣十足,比顧省委看著還要康健些,和其它那些花把式可是不同。
顧遷再怎麼折騰,回到家明面上還得擺個乖孫兒模樣。
來到這邊沒了管束,就愈發肆無忌憚起來。
再來說顧省委的老戰友,郝政委郝平丘這邊。
原本電話裡郝平秋應下這事兒,心裡還挺不以為意,想著這是為國家培養武裝人才的地兒,感情你拿來管教孩子?
不過郝平丘也沒說什麼,還挺順當應承下來了。
郝平秋早年受了顧老將軍恩惠,掛念於心,一直想著找機會還了這個人情,加上和顧省委頗有些交情,也不想弗了對方面子。
送個小年輕進部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一個事兒,就算不找他顧省委自然也有其他辦法。
顧遷他爸的意思很明確,讓他略施小懲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郝平丘會意,是以在顧遷進來那天便沒多說什麼,也沒吩咐人關照著點這位前任老將軍的金貴孫子。
郝平丘打一看顧遷那模樣,就知道這孩子從小到大順風順水沒吃過什麼苦,來這邊肯定不出半月就要受不了。
再加上顧遷又是個一點就爆的性子,一幫不服管教的年輕人聚在一起,早晚得打起來。
郝平丘都預料好,一個星期後顧遷被揍得鼻青臉腫,哭哭啼啼跑來叫叔叔。
卻是沒想到一週後,顧遷沒來,反倒是他頭上那位教官,頂著一臉青紫,跑來找長官,順帶控訴了一番顧遷的惡行。
聽罷前因後果,郝平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位受無數軍人尊敬,到現在部隊裡威名猶在的顧老將軍,怎麼就教出這麼一個孽障來?!
翻車
春去秋來,寒來暑往。
兩年時間很快過去,顧遷總算熬出了個頭。
甫一被放出來,顧遷連自家老子都顧不得了,直奔紀嶸家。
顧遷就像那雷峰塔底下鎮著的白素貞,盼天盼地可算盼得雲開見月明。
顧遷見了紀嶸一時間激動的話都說不利索,衝上去當著人長輩面來了個熊抱,然後掛紀嶸身上就沒下來。
又得知這些年紀嶸為他守身如玉‐‐其實只是沒那個性趣‐‐顧遷瞬間感動得稀里嘩啦,就差指天發誓,此生定不負你。
紀嶸目測了一下二人的身高差,原本顧遷和他差不多個頭,這兩年也不知磕錯了什麼藥,硬生生又竄上去幾厘米。
身材也挺拔不少,胸膛覆著薄薄一層肌肉,一看就知道是經常鍛鍊才能有的。
顧遷這一回來,兩個不消停的就又攪和在了一起。
顧遷對目前的發展情況簡直不能更滿意,甚至說做夢都能笑醒‐‐他終於登堂入室,如願以償的和紀嶸同居了。
若說有什麼不滿的,就是紀嶸在某些方面未免太放不開了點。
顧遷想自個兒每天晚上和紀嶸睡一張床,蓋一條被子,本來是親密無間的關係。紀嶸卻碰都不給他碰,手都不給牽,更不要說翻雲覆雨被掀紅浪啥的了。
每次顧遷看著氣氛不錯,提議夜黑風高,兩人做點什麼的時候,紀嶸就會掀被子讓他滾蛋。
顧遷死活弄不明白,兩人明明都發展到了這一步,就差身心交融了,自己巴巴湊上去給人c,紀嶸怎麼就一副老大不情願的樣子。
他甚至一度懷疑紀嶸真像他爸當年說的,有什麼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