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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無數持弩抽刀的輕騎兵從石階那邊策馬而上,落入所有人眼簾,排列呈一線,如同廣陵江的潮頭。
這一千精銳輕騎,騎一千匹白馬,佩一千柄長刀,負一千把弩弓。
為首之人作儒雅青衫打扮,手持涼扇,笑容恬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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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夢想就是媳婦孩子熱炕頭
石階邊上的一千白馬黑衣輕騎,持刀負弩,人馬寂靜,長刀利箭在黃昏暮色中散發出一種冷冽的沙場氣息。
為首之人衛峎著一襲青杉,握著那把無論春冬都要帶著的涼扇,青衫黑馬涼扇,與一百白馬輕騎形成鮮明對比,令人感到別樣的壓迫感。
一千輕騎翻身下馬,動作如出一轍,單膝跪在地上,衛峎拱手沉聲道:“末將衛峎,參見九皇子!”
“參見九皇子!”剩餘一千鐵騎接著開口,聲音直衝宵漢,威壓逼人,令人膽顫心驚。
鐵拳宗所有人看著這裝備精良,鮮衣怒馬的一千輕騎,紛紛傻眼,呆楞在那兒,一言不發,特別是白墨其人,張著嘴巴,呆若木雞。
此人不就是鐵匠鋪內一個打雜的嗎?何時又成了九皇子?
那位從長安而來,一直沉默著面無表情的公子哥眼裡閃過一抹精光,目光緊緊逼視付景年,淡淡開口:“兄臺,你倒是好大的膽子,竟敢擅動軍伍,冒充皇族,你可知曉,這可是抄家滅九族的大罪。”
付景年微笑,“哪來的野狗在亂吠。”
白墨本來心下一沉,又聞言此子不是九皇子,心裡轉悲為喜,這中間所經歷的起起落落,著實不足外人道。那既然此人不是九皇子,那便是褻君之罪,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大罪,自己現在又何需懼怕這麼一個死人?
於是叫囂道:“哼,你倒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冒充九皇子,你就準備掉腦袋吧。”
付景年笑容古怪,淺淺笑道:“前些日見你,也只以為你是幼稚了些,畢竟初步江湖嘛,都是有些這樣的年少輕狂,倒也情有可原,可我如今才知道,原來你不是幼稚,是真傻,真真正正的傻。唉,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死到臨頭還不自知,我看你真是………”不等白墨把話說完,付景年取過身旁一名輕騎身上所負的弓弩。白袍白髮,拉弓挽弦,弓如滿月,箭如閃電。
一箭射出,將猶在滔滔不絕的白墨的頭從左至右射了個通透,付景年大大咧咧的道:“不可活,不可活啊。”
又繼續笑著問道剛才他取過弓弩的輕騎士,“幾石弓?”
“三石弓。”
“輕了點,不過倒也能用。”付景年微笑,再次舉弓挽弦,箭頭左右瞄準,最後聚焦在那從長安而來的公子哥上,笑道:“殺誰呢?喂,野狗,殺你可好?”
公子哥平靜的道:“你殺不了我。”
付景年咧嘴一笑,“試試。”
白髮男子第二次挽弓,大金剛修為爆發,一把三石弓被拉的“砰砰”直響,臨近爆炸的邊緣。
“啪”。三石弓弓弦斷作兩半,弓身顫鳴不休,由精鋼百鍊而成的箭矢如炸雷般轟出,尾部拖著長長的火花,瞬息降臨在公子哥眉心。
雙拳以廢的鐵拳宗掌門寧德欽在箭未離弦時便從地上騰起來,橫在京城來的公子哥的身前。
“砰”時間掐的正好,這一箭轟在了寧德欽的胸口上,將寧德欽炸的四分五裂,在空中爆出一團血霧。
來頭據說極大的公子哥神色冷漠,輕輕擺手散開眼前的鮮血,看也不看散落在上的屍體,淡笑道:“兄臺,我說了,你殺不了我。”
付景年那雙極好看的桃花眸子定定的看著這位氣度不凡的公子哥,過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