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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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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片中的他,無論是衣服(豹紋的皮草)、手套、太陽眼鏡、假髮和臉部化妝等,全是女裝打扮,完全沒有任何男性衣飾的符號存在,如果沒有圖片說明,觀賞者根本不容易發現相中的女子原來是個男人;這樣的安排,目的無非是要讓讀者相信相中人是一個女性,而不是要讓人意識到“她”是男扮女裝的,易裝者本來的男性身份,在這個女性的面譜下,是要被徹底地掩藏起來。我們回頭再看張國榮在演唱會上的性別易裝,其實是一種雌雄混合的演出,觀眾在觀看時明白看到的是一場男扮女裝的表演,當中易裝者本身的男性身份,仍在衣飾上及舉手投足之間表露無遺,只是他的女性穿戴與姿態,又使他不是全然的男性,這當中曖昧的性別地帶,即亦男亦女,或不男不女,正是明顯的性別越界,讓觀眾對性別的意義產生雙重的閱讀(double reading)。從這個角度看,演唱會上的張國榮,是以個人的身體(body)作為展示(display)性別的工具/道具,借性別的移位或錯置(displacement),顛覆男女二性約定俗成的、固定的疆界,這就是我在前面部分引述加伯的理論時,所指出的“互涉”狀態,即是以“衣服”作為“文字”(text),透過男女服飾的“文字互涉”(intertex uality),達致“性別互涉”(intersexuality)的境界,尤其是鏡頭不斷對張國榮的區域性衣飾作不同角度重複的“特寫”(close…up),正是把固有的性別形態切割成不同的碎片,由觀眾自行拼湊,透過舞臺的想象,還原為雌雄混合的整體。然而,另一方面,張國榮這趟易裝演出,同時也包含了他曖昧的性別表述,尤其是他與*上身的男性舞蹈員朱永龍貼身的舞姿、故作糾纏的拉拉扯扯、充滿*意味的自摸動作、對男伴肆意*的凝視,在在顯示了他的性/別(sexuality/gender)取向;在這個閱讀層面上,他的易裝形式塑造了他的易裝內容,即是“陰性的男人”(feminine man),而且是取向同*的陰性男人,表現的是“男性的女性特質”(male femininity),而他在舞臺上的從容踏步,亦彷彿是一個由衣櫃裡走出來的姿態。 。。

舞臺上的“扮裝皇后”(2)

從天使到魔鬼

千禧年八月,張國榮在香港的紅體育館舉行“熱?情演唱會”(PassionTour),邀請世界知名的法國時裝設計師讓?保羅?高緹耶為他設計舞臺服飾,進一步實踐他“雌雄同體”的雙性形象——當舞臺的燈光亮起,巨型的白色燈罩背後隱約可以看見身穿白色西裝、臂上插上羽翼的歌手,音樂與歌聲徐徐響起,然後散落四周,與臺下觀眾的呼叫彼此和應。演唱會上,張國榮束了一頭及腰的長髮,時而隨舞姿飄揚,時而挽成頸後的髮髻,配襯或閃爍豔紅、或貼身而漆亮的衣飾,從快歌到慢歌,從靜態到動感,舞臺上詮釋了男性嫵媚的陰柔美。可惜,張國榮這趟大膽而創新的“易裝表演”,卻招來香港部分傳媒的大肆攻擊,他們在報刊上的報道大部分是負面的,不是集中放大歌手的“*照片”,便是找來一些思想僵化的專家分析歌手的心理問題,在在顯示香港社會對性別易裝的抗拒與保守意識,同時也流露大眾對“性別定型”的故步自封——例如他們以“護翼天使”(女性的衛生用品)、“貞子Look”(日本鬼片)、“莎朗?斯通著裙”(諷刺歌手的*照片)等字眼來汙衊高緹耶的設計,甚至批評這批衣衫屬於過時的舊款,並非設計師為張國榮度身訂造的;此外,報章的標題更以“發姣*”、“雌性本能”等字詞譁眾取寵,詆譭演唱會的風格,認為張國榮的表演“意識不良”,有傷風化;而一些所謂心理專家更揚言張的長髮、短裙與自摸動作,是“厭惡自己身體”的表現,完全是“弱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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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重變姐妹花的貼身保鏢誰是英雄這個保鏢不太冷覓夜[古劍]天墉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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