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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首直接問他:&ldo;我是坐前面,還是坐後面?&rdo;
卞驚寒微微挑了挑眉尖,似是沒想到她這麼爽快,回得也乾脆:&ldo;隨你。&rdo;
絃音略一沉吟:&ldo;我坐後面吧。&rdo;
坐前面完全在他懷裡,一舉一動都受限制,坐後面至少自由。
&ldo;好。&rdo;
將自己的包袱繫於馬後,他長臂一撈,直接將她抱上馬,然後他自己再拉了韁繩,自前面輕盈躍上。
&ldo;抱緊了,摔下去本王可不負責。&rdo;
話音未落,雙腿已是一夾馬肚,馬兒嘶鳴一聲跑起,驟不及防的絃音因為慣力往後一仰,嚇得她大驚失色,趕緊將他的腰身箍住。
耳邊呼呼,身下顛簸,這是絃音從未有過的體驗,她並不適應,覺得屁股磕得很不舒服,而且,好像隨時都要被顛下馬去的感覺,所以,她只能緊緊地抱住身前的男人,一刻都不敢鬆手。
而男人口中所說的小路,其實就是山路,而山路其實就是沒有路,馬在林中穿梭,她又特別怕兩邊伸出來的樹枝會劃到自己的臉,先是將臉枕在男人的肩窩上,密切關注著路況,隨時準備閃躲,後來盯得累了,她就乾脆將臉埋在男人的背心上。
正文 第203章 在做什麼(1更)
風聲過耳,馬蹄噠噠,靠在男人寬厚的背上,絃音清晰地感覺到他的體溫透衫傳出,與自己透衫而出的體溫貼在一起,帶起絲絲熱意。
特別是隨著疾馳,男人垂於腦後的髮絲飛起,輕刷在自己額上,絃音更是覺得連手心都生出幾分汗意來。
明明山風那麼大,明明他們走的全部都在濃密的樹蔭下,明明山裡的濕氣還那麼重。
感覺到自己前胸貼他後背的地方燙得都能烙餅了,她只得坐直身子,微微跟他拉開一些縫隙,也就是這時,她才發現,他們現在走的地方好像方才已經走過了。
&ldo;我們是不是又走回去了?&rdo;
山風實在太大,話一出口,就被山風吹散,男人沒聽清,大聲問:&ldo;什麼?&rdo;
不同於她,男人是練武之人,中氣足,又加上他是坐在前面的,而風是往後吹的,她坐在後面,自是將他的話聽到。
她只得又重複了一遍。
可是男人依舊沒有聽清楚一般,回頭快速看了她一眼,沒做聲。
絃音汗。
只得扯下面巾,夠上他的背,湊到他的耳邊,可山路太顛簸,她還未開口,唇已經撞上了他的耳垂,等她艱難地將那句話問完,她自己都不知親了他的耳垂幾次。
這次男人總算聽清了,朗聲回道:&ldo;有嗎?&rdo;
&ldo;沒有嗎?&rdo;絃音再左右看了看,還是覺得兩邊的樹木,還有路況,都跟先前走過的很像。
見風大路顛,跟男人溝通實在是不便,她將面巾戴上,略一沉吟,便夠著身子,伸手去掏男人左臂的袖袋。
&ldo;做什麼?&rdo;男人問她。
她沒做聲,說了他也聽不到,摸到那把他長期隨身攜帶的匕首,掏出來,朝他晃了晃。
男人疑惑,又問了句:&ldo;做什麼?&rdo;
她仍舊沒有回答,直接用行動告訴他。
將匕首自鞘裡拔出,她一手抱著他的腰,一手拿著匕首,隨著馬兒疾馳而過,她快速劃向路邊的樹幹。
&ldo;籲‐‐&rdo;
男人一拉韁繩,馬兒前蹄撂得老高,嘶鳴,陡然停了下來。
猝不及防,絃音差點從馬後面摔下去,連忙雙臂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