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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rdo;她說。&ldo;當初是我從辦公室一路搬到這裡來的。如果有人注意到這個東西不見了，那我就慘了。&rdo;

她直起腰，藉助腿部的力量，將打字機搬到床上。

&ldo;你會打字嗎?&rdo;賴安問。

&ldo;我當然會了。&rdo;她從衣櫥裡拿出一疊紙，坐到床上，給打字機餵了…張紙。&ldo;好了，你說，今天是幾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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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爾茲內在豪伊的辦公室等了幾乎有半個小時，部長才回來。豪伊進來的時候，斯科爾茲內沒有和這位政客打招呼，豪伊坐下的時候，他還是不動聲色。

豪伊默默地坐了一會兒。斯科爾茲內點燃一根煙，等著他開口說話。斯科爾茲內很享受這安靜的時刻，電喜歡煙在他胸腔裡停留時帶來的溫熱感覺。

終於，豪伊說話了：&ldo;真是他媽的一團糟。&rdo;

斯科爾茲內沒有搭他的話。他又猛吸了一口，吐出一大團辛辣刺鼻的煙霧。他看著煙霧停滯在空中，然後慢慢隨著氣流在房間裡飄逸。

&ldo;不，簡直是災難。你把我帶進了一場災難。大災難。&rdo;

&ldo;賴安中尉沒有帶來好訊息?&rdo;

桌子對面的豪伊瞪著他看。&ldo;是的，他沒有帶來好訊息。&rdo;

他告訴斯科爾茲內賴安目前的身體狀況，把賴安被抓、受到種種折磨，以及那幫人拒絕了他的要求等一系列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最後，他告訴斯科爾茲內，現在，情報局局長知道得太多了。

豪伊講完後，斯科爾茲內說：&ldo;部長，情報局局長是你應該考慮的事，不是我。我要親自和賴安中尉說話。我肯定能說服他，讓他對我更加開誠布公一些。&rdo;

&ldo;不行，&rdo;豪伊說著，用一根指頭指著斯科爾茲內。&ldo;你想也別想。你離賴安遠一點，還有他的女朋友。我答應過他了。現在，我希望這件事有個了結。&rdo;

&ldo;你別著急嘛，部長。貪婪會戰勝他們的理智。也許不是今天，也不是明天，但是時間不會太久。到那時，問題就解決了。&rdo;

豪伊站了起來。&ldo;不行，到那個時候，我的問題還是不會解決。它一直在那裡，隨時有機會死灰復燃。&rdo;

他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手插在口袋裡。&ldo;埃蒙&iddot;德&iddot;瓦勒拉當初真不應該讓你們這幫人踏上愛爾蘭的土地。我告訴你，現在把你們趕出愛爾蘭還來得及。你們回到西班牙或者阿根廷去吧。你們原來從哪個石頭縫裡冒出來的，現在還回哪裡去。&rdo;

&ldo;部長，你有什麼建議?我應該向敲詐行為妥協嗎?&rdo;

豪伊用一根手指指著他，說：&ldo;是的，你應該妥協。你接下來就應該這樣做。&rdo;

斯科爾茲內掐滅了手上的香菸。&ldo;請您再說一遍?&rdo;

&ldo;把錢給那幫雜種。賴安說得對。他們要什麼就給什麼，然後，不就完了嘛。&rdo;

&ldo;部長，你覺得我是那種會向敵人投降的人嗎?&rdo;

&ldo;哦，你那一套戰爭語言就不要講了。這裡不是戰場，我也不會讓你把它變成戰場。再過幾個星期，美利堅合眾國的總統就會過來了，我不會容忍出現任何謀殺事件‐‐因為你和你的那幫納粹朋友。&rdo;

斯科爾茲內站起身來，走到豪伊身邊，俯視著他。&ldo;部長，請不要逼我。你一直對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