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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偵專家帕姆&iddot;林格的話,讓反對方感到措手不及。很明顯看得出,反對方在影象增強技術的運用上,還沒有掌握足夠的理由來反駁我們。反對方沒有足夠的理由,那就意味著影象增強技術,將在刑事偵破工作中得到運用。
我在會上還介紹了關於指紋二值化的問題。我發現反對方在這個問題上,也是準備不足,他們不知道在原始灰階影象中各畫素的灰度是不同的。
我在發言中,刑偵專家帕姆&iddot;林格也不斷插言,他也有許多獨到之處,這讓我心裡更加有把握了。帕姆&iddot;林格在補充發言中說,影象增強技術只是將織物紋路的圖案剔除,從而使得指紋的深色部分更深,而使脊狀紋路之間的淺色部分更淺。
關鍵是在座的有些人沒有看到過唐屍體的慘狀,如果大家看到的話就能理解我們今天為什麼會如此迫切地希望這項新技術被馬上認可。我說自己當時是幾乎用了一整天的時間來處理屍體的。我講這句話的時候,大家都在聚精會神地聽,包括那個成像增強技術的供應商。我還發現,連法官都聽得很認真。
我圍繞影象增強技術繼續作介紹,我說增強技術並不改變資料,我們得到的是指紋的真實照片。這時候,帕姆&iddot;林格也說:&ldo;我在前段時間獲取的影象,今天我能把它再次做出來。如果有必要,我可以重複做它100次。&rdo;
反對方聽了她話後有噓聲稍起,認為這不可能。我讓帕姆&iddot;林格到講臺上去演示成像過程,她將第一個圖案剔除,然後將織物影象剔除。大家可以看到指紋並沒有改變,也沒有移動,它的凹槽線條並沒有改變,我認為這對審理本案的法官很有說服力。
關於指紋影象細化處理,帕姆&iddot;林格說,這就是將脊的寬度降為單個畫素的寬度,再得到脊線的骨架影象的過程。這個過程減少了影象資料量,使脊線形態更加清晰,為以後的特徵值提取做了準備。
法官被徹底說服了,不認為影象增強技術改變了沾有血跡的指紋。
法庭準許在下一次庭審中使用指紋證據,這作為法律判例被確立下來,證據在本案有效。我希望看到的結局終於出現了。
但是新問題又隨之而來,公訴人希望提交給法庭的不只有指紋這一項證據。羅伯特被控謀殺二十二歲的唐,他應該有兇器,但我們沒有找到。
這是事實,我們沒有否認。接下去,我們就要尋找罪犯作案的兇器。幸虧我沒有沾沾自喜,因為直覺告訴我凡事不可急功心切。可是,兇器到哪裡去找?找不到兇器還是不能判羅伯特的罪。
說實話,我也為警方沒有找到嫌疑人的兇器而感到不安。回想在法庭上,好不容易使留在薄薄的枕套上的模糊指紋最終被確認為鐵證的時候,又出現了補充證據一說,看來,尋找這把獵刀,是當務之急。當然,我還是對法庭能夠確認鐵證的整個過程感到欣慰,儘管問題沒有得到真正的解決。
兇器在哪裡?我不停地一次次問自己,同時,我也在不斷地徵詢同事們的意見。大家又陷入了沉重的思索當中,案情的發展好像有點山窮水盡的樣子。我告訴同伴們,或許事情沒有我們想像得那麼糟。
殘殺唐的罪犯手裡拿的那把獵刀現在又在什麼地方?里奇蒙這個地方,河流這麼多,要匿藏一把刀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有一天,我特意邀請幾個同伴一起來到唐工作過的餐館裡小坐。大家好像知道我把他們請來的用意,其實我對他們沒作隱瞞,我說把大家請到這裡來喝咖啡是想寄希望於大家,結果令我很失望,眾人還是一籌莫展。
只有調查員託馬斯&iddot;提勒和吉姆&iddot;多頓還在對案情重複在作推理:&ldo;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