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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能跟我去見齊主任嗎?&rdo;

&ldo;我像傻逼嗎?&rdo;

他問得我挺茫然。

&ldo;不像。&rdo;小曹代我回答。

&ldo;你給我閉嘴。&rdo;吳飛威脅他，說話特難聽，&ldo;你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我是看周尋的面子才沒揍你。&rdo;

&ldo;你爺爺?&rdo;

&ldo;他沒事，送醫院了。&rdo;吳飛肯定地說，&ldo;不過差點完了，要不是我發現得早……&rdo;接著他咬牙切齒，&ldo;找到東西，我再一一跟他們算帳!&rdo;

&ldo;發現什麼了?&rdo;

&ldo;那兩個渾蛋把我爺爺扔到半山腰一個泥坑裡了。&rdo;

&ldo;你送的醫院?&rdo;

&ldo;我在後面跟蹤他們，就知道他們幹不了好事。醫生說再晚送半小時，爺爺肯定沒命了。&rdo;我想起來史隊長和猴三那天的反常表現，還有褲子上的黑泥點子。

&ldo;你沒留醫院照顧他?&rdo;

&ldo;我沒帶多少錢，再說回來還有事，&rdo;吳飛警惕地盯著我，&ldo;外面是不是埋伏好了?&rdo;

&ldo;沒有。你說的有事跟傳國玉璽有關嗎?找到線索了?&rdo;

&ldo;嗯，我先走了。&rdo;

&ldo;去哪兒?&rdo;

&ldo;你還是不知道的好。&rdo;

&ldo;去報警吧，真要出人命了。&rdo;

&ldo;去不了。&rdo;

&ldo;啊?&rdo;

&ldo;我送爺爺去醫院的那天，又下雨又颳風，山體滑坡，一頭的鐵索大部分都崩掉了，我要是再晚一個小時，也回不來了。&rdo;

&ldo;從別的地方走不行?&rdo;

&ldo;那至少得十天時間，才能走出山，等警察過來，至少約一個月後了。&rdo;

39

回去後在院門口碰到猴三，他殷勤地問我今天有收穫沒，我朝他胸口猛推一把，他往後連退幾步，被門檻絆了一下，仰天躺那兒了。

&ldo;媽的!&rdo;猴三爬起來，衝過來掐我脖子。

我抓住他伸過來的兩根手指，使勁一扭，又一腳重重地踢向他小腿，猴三捱了兩下，左拳頭又砸過來，我沒來得及，被打中眼睛，頓時金星直晃。

&ldo;鬆手，都鬆手。&rdo;小曹抱住猴三的腰，拉偏架。

我叉開腿左右開弓，連扇了猴三十幾個耳光，他奮力掙扎，史隊長聽到響動也出來了，他並不急於勸架，而是在一旁抄著手冷眼看著。

直到齊主任出來，我才住了手。

&ldo;你他媽發哪門子瘋?&rdo;猴三擦著鼻血，又要撲過來。

&ldo;送吳老漢到醫院了?!&rdo;

猴三本來義憤填膺，一聽到這個蔫掉了，他灰溜溜地看了我一眼。

&ldo;你見到什麼了?&rdo;齊主任問。

&ldo;殺人犯!&rdo;

&ldo;他活該!&rdo;

&ldo;你們早晚要遭雷劈!&rdo;

&ldo;信不信我今天就劈了你?&rdo;齊主任冷笑著。

吳小冉穿著雙拖鞋從房裡出來，當聽到老頭兒事後，她臉上現出一種非常困惑的表情，接著明白了，一頭撞向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