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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知道。但感覺不太對頭。&rdo;

&ldo;要不要我到下面去問幾個問題?&rdo;芬利問。

&ldo;不。你陪著他更好。我去吧。&rdo;

沃爾夫朝那幾個戴面具的人瞥了最後一眼，然後走向門口。

&ldo;沃爾夫，&rdo;福特在背後叫道，&ldo;奪回主動權。&rdo;

沃爾夫對這奇怪的建議禮貌地笑了笑，對芬利聳聳肩就離開了。他走到一樓時，埃德蒙茲打來電話，告訴他關於艾什莉&iddot;洛克倫的新發現。

&ldo;她只願意跟你談。&rdo;埃德蒙茲說。

&ldo;我忙著呢。&rdo;沃爾夫說。

他剛走出大使館，一大群記者就迅速圍了上來。他後悔沒讓芬利下來應付這個場面。他沒理睬那些不停叫喊著他名字的人，低頭鑽過警戒線，穿過人群，循著口號聲而去。

&ldo;這事很重要，&rdo;埃德蒙茲在電話中說，&ldo;她也許能夠告訴我們所有受害者之間的聯絡。然後，我們就能找到正確的方法，弄清楚是誰在對付你們了。&rdo;

&ldo;行。你把號碼發給我，我有空就打給她。&rdo;

沃爾夫結束通話了電話。那七個抗議者周圍有一圈空地。湊近看，那些卡通面具顯得越發邪惡：一動不動的微笑的嘴裡蹦出惡毒的話語，憤怒的眼睛在塑膠面具的黑洞裡燃燒。他們中身量和舉止最令人生畏的是一個戴著狼面具的人，那個面具的下巴可以活動。那人高舉著兩個標語牌，圍著其他人邊走邊有節奏地大聲喊著口號。沃爾夫注意到那人的腿有點跛，估計是一顆橡皮子彈擊中他臀部留下的舊傷。

他有意避開那個好鬥的男人，走近那個戴著鯊魚面具的女人。他一把奪下她手裡的麥克風，遠遠地丟到大樓後面的牆根下，傳來一陣尖銳的電流聲。那臺跟著他們的攝像機拍下了他所有的動作。

&ldo;嗨!你不能……等等，你是那個警察嗎?&rdo;那女人恢復了嬌柔的、中產階級的語調。

&ldo;你在這裡幹什麼?&rdo;沃爾夫問她。

&ldo;抗議。&rdo;她聳聳肩。

沃爾夫能夠感覺到她得意的笑容淡了下去。

&ldo;老天，別這麼嚴肅好吧。&rdo;她掀起了面具，&ldo;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我們沒人知道。這類事情都是網上組織的，比如說快閃活動，或者女孩子們圍在旅館外面，讓男孩樂隊顯得更受歡迎。今天也是有人組織我們來抗議的。&rdo;

&ldo;什麼網站?&rdo;

她遞給他一張傳單，上面印著具體流程。

&ldo;他們在我們學院散發傳單。&rdo;

&ldo;你來這兒有人給錢嗎?&rdo;沃爾夫問。

&ldo;當然有。否則我們來這裡幹嗎?&rdo;

&ldo;可你之前好像熱情還挺高的啊。&rdo;

&ldo;這叫作演技。我從一張卡片上看到的。&rdo;

沃爾夫很清楚有多少人在聽他講話。一般情況下，他是不可能在電視直播中向她提問的。

&ldo;你是怎麼拿到錢的?&rdo;

&ldo;現金，裝在那個袋子裡。一份是五十英鎊。&rdo;她似乎覺得他的問題很無聊，&ldo;在你過來提問之前，我們所有人在布朗普頓公墓的一塊墓碑前碰了個頭。袋子已經放在那裡等著我們去拿了。&rdo;

&ldo;誰的?&rdo;

&ldo;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