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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到過店裡面?&rdo;

&ldo;是的。這麼漂亮的女孩，如果來過，我一定記得。金牌裡面，一共才五個小姐。在酒吧裡面算是人多了點，但總比待在摸來摸去的舞廳好多了。反正金牌的店面也夠大的了。&rdo;

&ldo;會不會是客人，到店裡消費呢?&rdo;

富美惠又點上一支煙，笑聲和白煙從嘴裡吐了出來。

&ldo;我們店不是一個女孩可以隨便進來的，就算是成群結隊的女孩也不會來這裡。《花子》雜誌上也沒有介紹過呀。&rdo;

阿保將視線移開，因為富美惠正很有興趣地盯著他的額頭。

&ldo;彰子的工作情況怎樣?&rdo;

富美惠立刻回答：&ldo;很拼命呀。&rdo;

&ldo;為了錢?&rdo;

&ldo;當然。討債公司的人都追到店裡來了。還好那女孩沒有從跟暴力集團掛鉤的地下錢莊借錢，不然恐怕會被賣去做泰國浴的泡泡女郎。有一陣子我還很認真地勸她快逃呢!&rdo;

&ldo;聽說她是跟信用卡公司和地下錢莊借錢，欠了一千多萬。你知道嗎?&rdo;

富美惠抬起下巴，點頭。

&ldo;笨喲，誰叫她相信那種塑膠卡片呢!&rdo;

阿保抬起頭說：&ldo;可她絕不是那種無知的女孩，我很清楚。&rdo;

富美惠偏著頭看著阿保說：&ldo;你是她的青梅竹馬嗎?彰子說過不想留在故鄉，所以才來東京。你知道嗎?&rdo;

本間看著阿保。阿保的脖子大概僵硬了，整個人動也不動。富美惠轉而看著本間的眼睛說：&ldo;她說因為父親很早過世，生活很苦，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好事。而且媽媽還被公寓的房東包養。&rdo;

&ldo;房東?茜莊的房東?&rdo;

&ldo;我不知道公寓的名稱，也記不住。不過聽說她媽媽到死都住在那棟公寓裡。&rdo;

那就是茜莊了。這就能理解了，為什麼關根淑子會像生了根一樣住在茜莊達十年之久。

阿保結巴地說：&ldo;我也知道，但是沒有聽小彰親口提起過，都只是些謠言。&rdo;

&ldo;這種事情怎麼會有證據呢，光是謠言就夠了。&rdo;富美惠用鼻音笑著說。

&ldo;所以……&rdo;本間看著阿保說，&ldo;房東的太太不希望淑子女士的守靈和葬禮在茜莊舉辦。&rdo;

&ldo;……是呀。&rdo;

富美惠喝了一口咖啡，將杯子放回碟子上時，很自然地發出了聲響。

&ldo;我曾經和彰子聊過，總之那女孩希望到不是故鄉的地方，過著自由自在、完全不同的人生。可是現實生活卻不是那麼回事。人生沒有那麼容易改變。&rdo;

&ldo;想變好的話。&rdo;本間插嘴說。

&ldo;是呀，想變好的話。&rdo;富美惠淡淡一笑，&ldo;彰子最早上班的公司，讓她清楚地知道了華麗的粉領族生活不過是夢想：薪水低，宿舍的日子又很難熬。&rdo;

&ldo;是葛西通商吧。&rdo;本間說，&ldo;其實我們上午才拜訪過那裡。&rdo;

本間想到富美惠過去在金牌工作，如果還在繼續從事這個工作，當然會睡到中午以後，所以先去了葛西通商，但白跑了一趟。葛西通商的人事主管非常不親切，加上員工替換率很高，根本不知道有沒有留下僱用記錄，就算有，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