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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涼涼的指尖點在我額頭，讓我愣了一下。

&ldo;這段時間沒少接觸催眠吧?&rdo;李冉收回手，詢問了一句。

不知為何，李冉的話讓我一下子想到了趙婕，為了博得鬼鳳信任，被我利用過的女人。

察覺出我臉色不太好看，李冉將目光轉到了一旁，說道，&ldo;對一個人進行深度催眠，塑造人格，最重要的條件是什麼?&rdo;

&ldo;……&rdo;我沒想到李冉是要問這個，反應了一會兒，才回答說，&ldo;配合，被催眠者要自願被催眠，否則有精神錯亂的危險。&rdo;

&ldo;所以，你是自願被警方催眠的，自願成為這個林策的，知道嗎?&rdo;李冉回過頭，看著我，繼而說，&ldo;你說的沒錯，現在你所扮演的林策其實早就已經死了，但你並不是真正的鬼老大，這個我可以用性命擔保。&rdo;

&ldo;你是在敷衍我嗎?&rdo;我一臉平靜的看著李冉，說道，&ldo;白老鬼跟我說鬼老大和林策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但是林策整過容，鬼老大沒整過容，現在整過容的林策死了，我沒整過容，又和他長得一樣，就連他前女友都分辨不出，你跟我說我不是鬼老大，至少給我一點有力的證據行嗎?&rdo;

第三十五章 真實身份

李冉的不信任，讓我有些不快，她是怕我知道自己就是鬼老大之後，背叛警方麼?

儘管我真的不想接受這個事實，但事實就擺在眼前，我已經知道了，她就不能誠懇一點，給我一個真實的身份嗎?

我就這樣不值得信任?

她這樣，不禁讓我的情緒有些低落，李冉皺起了眉頭，似乎是在考慮很重要的事。

見她猶豫著依舊不肯承認我就是鬼老大，我只好再次強調，&ldo;我只想要個答案，真的不會背叛警方，就算我真是一個被警方洗過腦的罪犯，我也會很坦然的接受這一切，但是，請你不要騙我，身邊的所有人，我現在只相信你。&rdo;

聞言，李冉眼神複雜的看向我，沉默了很久，這才拿出了手機，說道，&ldo;這件事你不應該知道的，否則我們一直以來的努力就沒有任何意義了，所以有些東西看過之後，一定要忘掉，不該問的事也請你不要再問，我能告訴你的就只有這些。&rdo;

李冉說著開啟了手機裡的一個監控軟體，用指紋驗證登陸，又輸入了三次不同的密碼，然後點開了後臺的實時監控。

手機螢幕閃了兩下，鏡頭裡出現了一張病床。

而在病床上是一個帶著氧氣罩的男人，男人雙目緊閉，額頭有一塊顯眼的疤痕。

&ldo;林策?他不是死了嗎?&rdo;看著鏡頭裡那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我不禁有些詫異。

&ldo;他不是林策，&rdo;李冉認真的看向我，說道，&ldo;他是真正的鬼老大。&rdo;

那我是誰?我瞬間懵逼了，難道我特麼是人造人?機器人來著?

&ldo;鬼老大殺死林策之後被警方追捕，追擊過程中，子彈擦中了他的頭部，雖然他沒死，但一直處於昏迷狀態，醫生說，可能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rdo;

我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兒不夠用了，轉了半天彎兒，才稍稍轉過來一點，問李冉，&ldo;林策死了，鬼老大成了植物人，那我到底是誰啊?我為什麼和鬼老大長得一樣?難道我其實是整過容的?&rdo;

說著，我甚至懷疑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突然感覺有些驚悚。

&ldo;剛才說過了，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些，不該問的別問，對你沒好處。&rdo;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