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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聽我的話，白老鬼立刻收起了僵在臉上的笑意，尷尬的點了點頭。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白老鬼換上隱形眼鏡和我一起出了酒店，他有車，一輛……不新不舊的腳踏車。

&ldo;不是，你這坐騎怎麼比鬼丫頭的還不如?雖然她那是偷的，但好歹也是電動的，你這咋人力車都出來了?&rdo;我看著那輛有點弱不經風的腳踏車，突然意識到，這特麼還是一女式腳踏車。

&ldo;我這也是偷的，&rdo;白老鬼不服氣的狡辯了一句，隨即又說道，&ldo;咱們這種人不適合開汽車，車牌不好搞，而且人力車環保，上來吧，老大。&rdo;

反正不用我蹬，人力車就人力車吧!

我特麼也沒多想，就上了賊車，然而這個白老鬼比我想像的還要弱不禁風，載著我連兩條街都沒過，就他媽不行了，一副腎虛到要死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

我讓他把腳踏車扔了，打車過去，這傻逼非說那輛腳踏車是他的勞動成果，不能消極對待。

這話聽的我都想削他了，要不是看在需要他帶路的份兒上，我自己打車過去了。

沒辦法，我只好跟白老鬼換了位置，蹬著腳踏車，一路風馳電掣的出了市區，白老鬼說程國業手下的產業很多，掛名沒掛名的，大大小小的佔了江城市百分之六十的工業，卻鮮少有人見過這個富豪董事長。

我問白老鬼，&ldo;那你見過程國業麼?&rdo;

看上去他和鬼老大的關係不錯，既然程國業是鬼老大的養父，白老鬼應該見過吧?

&ldo;沒見過。&rdo;白老鬼回答的坦然。

我不禁質疑，&ldo;真沒見過?&rdo;

&ldo;沒有，雖然你現在失憶了，但就算是以前的你也沒見過程國業，組織檔案裡倒是有他年輕時候的照片，黑白的一寸照，不過現在他都六七十的老頭子了，估計也認不出來了。&rdo;

聽白老鬼說到這裡，明顯他對程國業還是有些研究的，我思索了一下問，&ldo;程九和程國業是什麼關係你知道麼?還有那個程老七。&rdo;

&ldo;和你差不多，區別無非你是程國業名義上的親兒子，其餘的是養子，除你之外，男男女女的一共有九個，算上程老七已經死掉三個了，程九排行最小，卻是陪在程國業身邊時間最長的一個，不過程國業最器重的還是程老七，可惜他被你倆殺了。&rdo;

&ldo;程老七就是個變態娘炮，有什麼好可惜的?&rdo;想到程九握著我手開槍打死程老七的那一幕，我心中不禁恍然，就是那個時候開始，警方斷了我的回頭路。

白老鬼坐在車後架上，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只是繼續說，&ldo;程國業養出來的人性格上普遍都有點兒極端，不過，這個程老七除了性格上的缺陷，確實是個人才，尤其是計算機方面，他研究的反追蹤系統，很好的遮蔽了警方的追查。&rdo;

&ldo;反追蹤系統?&rdo;這個我好像聽程九提過，而且程九當時從程老七的電腦上複製了一些東西，戚薇薇甚至還曾費盡心機的套我話，看來那個優盤裡的東西真的很重要。

按照白老鬼指的路，我倆到了一家療養院附近，在距離二百多米的一個路口拐角，把腳踏車塞進路邊的草堆，白老鬼戴上了自己的面具，轉頭看向我，說，&ldo;老大最好也遮上點兒，人多眼雜。&rdo;

我摸了一下身後裝著面具的揹包，稍一思忖，還是沒拿出來，轉而說，&ldo;你從正門進去，別管我。&rdo;

&ldo;這……&rdo;白老鬼略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