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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調整了一下情緒，低聲說，&ldo;這是一個男人的本能反應，我是你老大，又不會真上你，你下次動手之前，能不能先過過腦子?&rdo;

鬼丫頭蹲到我身邊，噘了噘嘴，說，&ldo;我又不是故意的，被嚇到了嘛……&rdo;

你特麼殺人都不帶眨眼的，能被這玩意兒嚇到?

我捂著脹痛的右眼，用左眼瞄了鬼丫頭一下，不禁暗罵，這臭丫頭八成是在藉機報復我。

見我黑著一張臉不說話，鬼丫頭伸手過來把我的手拿開，看了看我右眼。

&ldo;好像有點青了。&rdo;鬼丫頭尷尬的說著，用手指給我揉了揉，隨後還要湊過來用嘴巴給我吹風止痛。

我一看，趕忙坐起來，把人推到了一邊，說，&ldo;你，你躲我遠點兒。&rdo;

媽的，剛壓下去的火兒，一會兒又竄起來了。

&ldo;老大你是不是真生氣了。&rdo;鬼丫頭很聽話的往旁邊挪了挪。

&ldo;沒有，就是有點兒懵，你讓我緩緩。&rdo;我不耐煩的回了兩句，在地上坐了會兒，感覺這半邊兒眼眶沒那麼疼，這才站起來。

回頭一看，鬼丫頭正蹲在不遠處看著我發呆。

我走過去，伸手把人拽了起來，說，&ldo;我沒事了，回去吧!&rdo;

鬼丫頭依舊有點兒走神，跟在我身後走了兩步，我聽她嘀咕，&ldo;突然好想老大。&rdo;

&ldo;我就是你老大。&rdo;我頭也不回的回了一句。

被我提醒，鬼丫頭猛的回過神，拍了拍自己的臉，不再說話了。

我倆在衛生間後面的角落，沒耽誤多少時間，可回到生日宴會的時候，楚懷柔和程皓已經先一步回來了。

這倆神經病在衛生間瘋狂了一把，出來之後依舊人模狗樣的，彼此不怎麼說話，尤其是楚懷柔又變回了那個溫婉柔和的淑女，四處應付著來道賀的親朋好友。

我站在不起眼的地方，下意識的將目光放在了她屁股上，不知道衣服裡是不是還殘留著程皓的……

思想猥瑣跑偏的一瞬間，程九把酒盤懟到了我懷裡，問道，&ldo;剛才跑哪兒去了?&rdo;

我側頭看他，說，&ldo;沒，上了趟廁所。&rdo;

&ldo;額，你眼怎麼了?&rdo;程九一愣，隨即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看著他那一排小白牙，我真特麼想踹兩腳。

見我一臉鬱悶的沒說話，程九收斂了笑意，轉而說，&ldo;狗爺新訂了一批藥，你如果有需要，明天過去看看。&rdo;

&ldo;強身針劑?&rdo;我側頭看向程九，其實從胡老狗那裡帶出來的針劑我還一個都沒用過，覺得太珍貴不想浪費，也是沒遇到非用不可的情況。

程九卻搖了搖頭，說，&ldo;聽說這次是麻藥，無色無味的氣體麻藥。&rdo;

&ldo;嗯?&rdo;我微微蹙眉，問程九，&ldo;狗爺做的都是正當生意，他進這種藥做什麼?&rdo;

&ldo;不清楚，每隔一段時間狗爺就會進一批最先進的藥，這些藥的流向很隱秘，連老儲都不知道。&rdo;程九搖頭遞了一支煙給我。

&ldo;老儲?&rdo;我疑惑的看向程九，接過煙，點了叼在嘴裡辣嗓子。

&ldo;就是那個黑衣男。&rdo;程九解釋了一句，自己卻沒抽菸，隨手把僅剩幾根煙的煙盒又裝回了口袋。

我看的一陣蛋疼，問他，&ldo;你這潔癖啥時候能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