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頁(第1/2 頁)

&ldo;不愧是一篇娓娓動聽的講話，弗蘭克，可是我們還沒有說完。我手下的調查人員已經查明，拉德醫生在兇器一事上也撒了謊。&rdo;

弗蘭克&iddot;帕金斯感到一頭惱火，但出於謹慎又退縮了回去。

&ldo;最好要事實確鑿。&rdo;

&ldo;當然是的。&rdo;斯米洛轉過臉，面對著她。

&ldo;拉德醫生，昨天你告訴過我們，你不擁有槍枝。&rdo;

&ldo;是的。&rdo;

他從案卷裡抽出了一份表格，阿麗克絲一眼就認了出來。她粗略地看了看，又遞給弗蘭克過目。

&ldo;我是買過一枝手槍用於防身。你們從日期可以看出，那是好幾年前的事。我不再持有它了。&rdo;

&ldo;手槍後來怎麼樣啦?&rdo;

&ldo;阿麗克絲?&rdo;弗蘭克&iddot;帕金斯前傾著身子，目光裡充滿著疑問。

&ldo;不要緊的。&rdo;她讓他放心，&ldo;除了上過幾堂基礎課，我從來沒有開過槍。槍是放在槍套裡的，一直擱在我車子的駕駛座底下，平時很少想到過它。當我把車子折價處理，換了一款新車時，把手槍的事都給忘光了。&rdo;

&ldo;直到換了新款車幾周之後，我才想起來那枝左輪手槍還放在駕駛座下面。我打了電話給經銷商，向經理解釋了事由。他答應幫著四處打聽打聽，可沒有人聲稱知道這件事。我想是清洗車子的人，甚至可能是後來的買主發現了手槍，以為&l;誰發現就歸誰&r;，因此從來沒有歸還我。&rdo;

&ldo;就是那枝手槍射出的子彈殺害了盧特&iddot;佩蒂約翰。&rdo;

&ldo;一枝38英寸口徑的手槍。沒錯。不太可能成為收藏品的，斯米洛先生。&rdo;

他冷漠地一笑，而她已經把這種笑容跟他聯絡在一起。

&ldo;就算是這樣吧。&rdo;他擦了擦腦門，好像在犯愁：&ldo;不妨這麼說吧，我們掌握了你擁有過手槍的證據，知道了你講述的、未經證實的槍枝丟失的經過。有人看見你在佩蒂約翰先生死去的前後曾經去過現場。我們戳穿了你捏造的有關那天晚上去向的謊言。你沒有提供不在犯罪現場的證據。&rdo;他抬高了肩膀，&ldo;從我的角度考慮一下吧。所有這些間接證據都碰在了一起。&rdo;

&ldo;說明什麼呢?&rdo;

&ldo;說明你就是兇手。&rdo;

阿麗克絲張開嘴急欲反駁，卻失望地發現無言以對。弗蘭克&iddot;帕金斯替她說了話。

&ldo;你準備指控她嗎，斯米洛?&rdo;

他低頭久久地瞪著她。

&ldo;暫時還不準備。&rdo;

&ldo;那麼我們就告辭了。&rdo;這一回，律師容不得她半點抗辯。並不是阿麗克絲想抗辯。她受到了驚嚇，但竭力不讓它流露出來。

她日常工作的一個重要部分就是解讀病人的表情，破譯他們的身體語言，以便測定他們的內心想法，而他們心裡想的與口頭說的常常是有出入的。他們的站姿、坐姿以及行動，往往與其口頭的斷言相互矛盾。還有，當他們說話時，措辭的方式和語調的抑揚變化有時傳遞的資訊要比他們說的話還要豐富。

此刻，她把這套專業技能運用到斯米洛身上。

他的臉可能像大理石雕塑那樣不動聲色。他連點點頭之類以示禮儀的行為都不顧，兩眼直勾勾地瞅著她的眼睛，指控她犯有謀殺罪。只有對自己的工作抱有絕對信心的人才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