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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素越聽越糊塗了，&ldo;我還一直以為她是瘋了，不過，那天我去看她的時候，好像有點清醒。她還一個勁的叫素素快跑，快跑。&rdo;

&ldo;梁秀梅的犯案已經得到了錄音的證明，所以，你想警察也一定會懷疑到你的身上。又加上蔣美華對你說的那句話，你辭職了。&rdo;

梁素點了點頭。

&ldo;哦，這樣，我明白了。&rdo;仵天打算要離開，&ldo;那我走了。&rdo;

&ldo;等一下。&rdo;梁素突然叫住了仵天，&ldo;仵天，你不抓我去警察局嗎？&rdo;

仵天回頭笑道，&ldo;我又不是警察沒資格抓你，找你，也只不過是為了把真相交出來。謝謝你的配合，後面的事情還沒完，必須趕快處理。&rdo;

&ldo;那這張照片。&rdo;梁素拿著照片。

&ldo;那是你爸爸的那張，自己留著吧！說不定……&rdo;仵天停頓了一下，&ldo;還有你爸爸的味道在上面。&rdo;說完，仵天就離開了湖邊。

&ldo;爸爸的味道？&rdo;梁素把照片放在胸前，雖然不太理解仵天后面說的意思，但是她知道，那是一種思念，一種期盼。

七

仵天離開梁家村後，就立刻回家找綺麗兒。

&ldo;老媽。&rdo;仵天在空蕩蕩的房子裡叫喊著，卻只有他的聲音在空中迴蕩著。他一屁股做在沙發上，嘀咕了一句，&ldo;真是的，家裡沒一個人。&rdo;

這時，仵天的手機響了，是仵延打來的電話。

&ldo;仵天，梁素剛剛來自首了。&rdo;

仵天用懶懶地聲音說道：&ldo;我知道，她一定會去的。&rdo;

&ldo;我發現你最近變神了，什麼事情都被你猜得中。&rdo;仵延笑道，&ldo;明天就等著看報紙吧！把挖心案所有的事情一起上報。&rdo;

&ldo;等一下，大哥，事情還沒有結束。&rdo;仵天立刻提起了精神，&ldo;還有事情解決。四年前，李江的死還另有原因，還有那一個星期的一些怪事……&rdo;

&ldo;那些死者的共同點，就是都到梁傢俬人診所看過病。&rdo;說話的是綺麗兒，原來她跟仵延在一起。&ldo;你大哥他派人把梁秀梅的診所翻了幾遍，最後找到了一個記錄本。上面都記錄了那些死者的名字，還有藥劑。那些藥劑全都是致命的慢性藥，所有有些難以檢測出來，當看到記錄全都解決了。&rdo;

&ldo;老媽，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從醫學的角度來說，一個人的心臟被取出來，還能活嗎？&rdo;仵天這麼一問，讓綺麗兒覺得有些奇怪。

&ldo;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不過，一般來說，是很難辦到。&rdo;綺麗兒說道。

很難辦到，那就是有可能辦到。&ldo;媽，叫老哥過幾天在把案子的結果公佈。&rdo;仵天的嘴角揚起，&ldo;我先去證明一件事情。&rdo;

&ldo;你要去證明什麼？你哥已經把這個案子歸納好了。&rdo;

&ldo;你們放心，今天就能搞定，不會影響登報紙的。我只是覺得內容少了一些，想再多新增一點。&rdo;綺麗兒聽出了仵天這話的意思，他是說案子還沒有完全解決，還少了東西。

&ldo;好吧，你去，我會跟你大哥說的。&rdo;說完，綺麗兒掛了電話。

仵天拿起了自己的電腦，立刻就出門。

&ldo;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