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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特殊的戰鬥方式極其隱蔽,甚至連敵人都不一定能夠察覺,陳弈就是為了偷師這種技巧,才會沒有精力去分享孟志軍的感受。
然而當他將這個技巧學的七七八八之後,他才發現,這種將精神力附著在物理的鋒刃之上的技巧,最關鍵的地方在於將鋒刃高頻振盪起來——只有這才能夠把精神力打碎,化為無形,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讓敵人也無法差距其中的精神攻擊。
然而,將精神力打碎的使用技巧,用宗教學的角度去看,就是主動把自己的靈魂一角,放到物理的鋒刃之下反覆切割,這樣的戰鬥方式,還沒有殺傷敵人,自己就先受了傷,甚至還是無法恢復的重傷。
而孟志軍身體上的傷痛,和靈魂上的傷勢相比,簡直不值一提——無論是什麼樣的再生能力,異能者的身體重建,總是架構在對身體的認知之上的,如果靈魂受了傷,那麼身體的重建勢必受到影響。
換句話說,孟志軍就算有著超越金剛狼、乃至沙魯的再生能力,在他那殘破的靈魂之下,也根本沒有辦法再生完全——就好像靈魂是一個模具,而透過能力來再生肉體,就是用物質填充模具的鑄造過程,一個千瘡百孔的模具,又怎麼可能鑄造出來正常的身體?
可是,對於孟志軍來說,這是他唯一的選擇。
“為什麼要使用這樣的戰鬥方式?”在兩天前,那場激烈的戰鬥即將結束的瞬間,一直以來一聲不吭的陳弈,忽然在心理默默問道。
“我的心裡有個惡鬼,我只有使用這種方法,才能夠駕馭住他。”孟志軍的聲音很飄忽,似乎在極力壓制什麼:“我想,我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收下我最後的禮物吧。”
等等?最後的禮物?
陳弈的思緒忽然打斷,皺起眉頭,彷彿在努力的回憶什麼。周圍的人也沒有去打擾他,或許這個剛剛踏入準A級的青年,真的找到了一點線索也說不定。
“好吧,我想孟志軍當時所說的,讓異能波動轉化為隱匿型波動的方法,其中的一些關鍵問題,我已經找到了。”陳弈抬起頭來,對著在場人們,露出了一個令人安心的笑容:“雖然我沒注意孟志軍最後是怎麼說的,不過他當時的思路。”
青年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裡還有一份原稿。”
“那麼,能不能告訴我,孟志軍最後所說的,透過共鳴來進行波動複製,是個什麼概念?”李霄首先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陳弈回答道,然後又搖了搖頭:“孟志軍留給我的,是一點天馬行空的思路,用語言去描述實在有點困難,不如告訴我卡在那一步,讓我看看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我們找來了旋律,連線了一名隱匿型波動的能力者,和一名普通的能力者,可是他們兩個的波動,沒有什麼變化。”李霄回頭看了一眼廖教授,廖教授笑著點了點頭,於是他轉過頭來,對著陳弈說起了他們的進度。
“所謂的共鳴,是兩名隱匿型能力者之間產生的,並且藉此來進行下一步的動作。”陳弈立刻就找到了他們的問題:“下一步應該怎麼做我還是說不清楚,能力這個層面的事情實在是不好描述,不如叫那旋律他們過來,再次連結一下,我來做個示範好了。”
“不用了。”廖教授指了指坐在他身旁,一直拿著一個筆記本埋頭記錄的年輕人:“他的能力也是連結,比旋律連線方式更敬愛多樣化,不如讓他來連線一下就可以了。”
“那麼,另外一個隱匿型波動的能力者是誰呢?”因為在場的都是他的長輩,出於禮貌,他也沒有展開異能雷達進行搜尋。
“我。”答話的,是那個被大家所排斥,坐在一邊的變態科學家。
“至於實驗品,我來做就好了。”李霄很快站了出來,不過從他的神色來看,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