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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個女生照了情侶照，李冰，靈山的小妞夏雨，欽州的陳婷。照的最失敗的是和陳婷，因為沒有感覺，就好像兩個人在等公車。照得不錯是和夏雨，因為夏雨有點江南女子的清秀。照的最成功最曖昧的是和李冰，本來我就想一生一世都照顧李冰，眼裡看著李冰的都是柔情，我們倆挨在一起，共同撐著一把傘，外面下著細雨，後來女生們拿相片來看，都說我們倆真的很像情侶。

現在，我的相簿裡仍然保留著那次郊遊的絕大多數相片，這種回憶是溢滿溫情的，是永恆的。後來蘇明為什麼敗筆可能也與這次沒去郊遊有極大的關係。

接著一個月我忙於準備實習，就沒再這麼頻繁地去李冰的宿舍，偶爾去一次，也是與女生哥們的關係去的，不過十有八九都撞見李冰在睡覺。李冰特能睡，我懷疑她是屬貓的，不過十二生肖沒有貓，只有兇猛的虎。

在實習臨走前，在系學生會的一個小師妹居然約我晚上九點在兵兵球檯談心，我去了，不過是和一個小師弟去的。那小師弟真不夠朋友，竟然見無聊扔下我一個人跑了。那小師妹臉上有點麻，不過胸挺大的，有點木瓜的味道。後來我感覺蚊子挺多的。就提議各自回宿舍吧，可惜小師妹不幹，要我無論如何都陪她幾小時。我只好說那去我的教室吧，那時我的教室在校門口的實驗樓二樓，有電視看。我和小師妹呆在教室裡，不敢開燈，因為隨時都有校警巡邏，雖然我和校警挺熟的，喝過幾次酒，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遠遠聽到校警吆喝，就把電視給關了，校警的手電還往教室的窗子掃來掃去。有點像日軍的探照燈。

當時師專的荔枝山剛發生了一件事，物理系低年級的學弟跟本班的女生在荔枝樹下亂搞，被校警手電筒照到了，過後又不會拿幾十塊大洋賄賂校警，結果報到學生處，雙雙給開了。我和小師妹各自攤開幾張凳子睡在上面，當然是隔著一張臺的，我很眼困，但怎麼能睡得著？想想，有兩座｜乳峰在旁邊呼吸，你睡得著嗎？？我真想起來爬過去，撩開小師妹的衣服，用手摸進去。

但那時我幼稚的想，假設我不裝睡，爬過去壓著她，往後的一生肯定

被這個臉上有點麻的小師妹左右了。事實上，我想錯了，在學校發生性關係很少要負什麼責的，這是由多年的歷史證明的！我沒有爬過去，再加上心裡還裝著李冰，我一動也我不敢動，就裝睡，後來真的睡著了；還是小師妹覺得無聊，或許覺得蚊子實在太多了，頂不住了，叫醒了我一起回各自宿舍睡覺。現在想想，那小師妹心裡面肯定已經罵我無數次了，我那時怎麼這麼蠢呢？？我實習回來，別人告訴我，那小師妹已經和南寧的一個比我還要帥的師弟好上了，有個中午我還真的看見小師妹和那帥哥在教學樓後面的石凳上摟摟抱抱。所以情場上的不變定律是，誰騷誰得的馬子就漂亮。

第四章　實習

我和蘇明都去同一個點實習：大番坡中學。

這下誰也沒機會去泡李冰了。實質上，蘇明和李冰關係就是那段時間淡掉的，實習一個月，我們被迫呆在大番坡。試講，然後正式上課，我們反反覆覆在空閒教室裡互相試講、互相批評和自我批評。結果我的第一節正式課被一個學生說：都不知你在講什麼？？？！！！我即刻被帶隊的老師狠狠地臭了一頓，現在想想那時可真尷尬。

大番坡中學給我們男生一間沒有圍牆的大棚住，周圍我們只能用塑膠布擋著半人高，那時沒到清明還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