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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瑜也嚇了一跳,她不曾與東陵殊有過節啊!
水眸朝王軼之瞪的圓圓的,見他笑的一臉壞像,衛瑜氣就不打一處來。
王軼之輕咳一聲,緩緩道:“當年殊表哥一聽到有人把他和盛京明珠相提並論,臉立馬就黑了。”說著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來,“祖母您隨便問問下面的世家子弟們,有幾個沒為這事捱過殊表哥的拳頭?”
當初經歷過的少年們如今大多已過弱冠,如今聽王軼之重提起來不由回想起年少時的囧事,都不好意思地互相看了看。
這種事當年必然是不會告訴家中的,朝臣們聽後都回頭看向自家而兒子,看到的卻是一個比一個正經的臉。
“哈哈哈哈…此話、此話當真?”靖嘉帝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目光轉向安平公,滿意地看到那張萬年帶笑的俊臉出現了裂縫。
“自是不敢欺瞞父皇,兒子當年也是吃過拳頭的。”王軼之說著,也不忘拖好友下水,“當然次數不及清拙和衛瑢多就是了”
衛瑜聽到這裡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出來,怒氣衝衝地看向蕭澹,正看到他摸著鼻子裝模作樣地看向別處。
又難以置信地瞪向自家二哥,卻看到他正低著頭在挨父親訓…
好啊…竟然趁她不知道的時候,都拿她開涮!
衛瑜看著連太后都樂的直撫胸口,只覺是又無辜又無奈,嘆口氣也只得自我打趣道:“是衛瑜佔便宜了…這些年美玉不在,那可就白白讓明珠獨大了!”
“哈哈哈哈哈…”眾人都覺得此事有趣,滿堂笑語好不熱鬧。若說整個殿內最冷清之處莫過於將軍府席列了,赫連驥一直黑著臉,赫連墨啟面無表情,有這兩尊大神鎮著,周圍的氣溫都冷了八度。
安平公有些汗顏,再次拱手道:“郡主勿怪,等那小子回來了,定讓他上門請罪。”
“舅舅可不要太兇,又把殊表哥嚇跑了!”未等衛瑜說話,沁華公主開口替她接下了這有些尷尬的話頭。
衛瑜感激地衝沁華一笑,沁華對她眨眨眼。
沁華公主也說不上自己是個什麼心思,哪怕從未見過的兩人,她就是不願聽到別人將他們說在一起,更不願去想他們相見的情形…
於是她趁機轉移了話題,對著太后笑的一臉純真:“祖母大壽,阿秀特地準備了禮物,不知道祖母喜不喜歡。”
“小丫頭獻禮也不知道個長幼有序,你大皇兄的還沒拿出來,你就等不得了。”一直沉默的大皇子王淵之此時笑著道。
沁華俏皮地做個鬼臉,又轉向太后撒嬌:“阿秀不管,祖母您要不要看嘛?”
“好好…哀家就先看阿秀的。”太后喜愛小女兒的嬌憨,見平日裡愛裝小大人的孫女此時如此可愛,哪還能拒絕?
沁華公主親自捧了卷軸上前,麗珠和麗珍小心翼翼地將其展開,一幅仙翁栽桃圖足有兩米寬。
太后看了甚是驚喜,連聲誇讚,誇的皇后臉上都是止不住的驕傲。
看過繡品,沁華公主兀自令麗珠麗珍撐著卷軸站在一旁,賣了個關子道:“大皇兄可別急,瑜表姐也要插在你前面了。”說著對衛瑜使了個眼色。
衛瑜會意,起身解釋道:“今日借了公主這幅繡品,衛瑜願將其繪成勁竹書獻於太后。”
世人皆知勁竹體乃衛瑜所創,見識過的都被其繁雜的佈局與蒼勁的似竹筆道所折服。但之前的作品都是整體看似竹林,並無具體觀景要求,而今日卻要表現整幅仙翁栽桃圖,眾人都難以置信地相互議論著。
衛瑜卻還在加大難度,徐徐道:“為了怕被太后笑話衛瑜偷懶,我願以舞作書,在此還需一位琴師、兩位琵琶和一位吹簫者來相助。”
場下議論聲更甚,有人不禁搖頭認為這是不可能完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