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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舞笑了，“我就是我，幹嘛要為了別人改變自己？麥克菲夫人，對於克雷少爺我並不抱什麼幻想，只覺得他應該就這件事情給個交待。”

“這……”麥克菲夫人想說什麼，但鳳舞又繼續道：“如果他不喜歡我，是因為他喜歡琳娜或者伊麗莎白，那我就算是冒著被他趕走的困窘討好他，他還是不多看我一眼，那我豈非白費心機，多此一舉？其實事情很簡單，將話說清楚，大家都不為難。”

麥克菲夫人無奈地搖了搖頭，因為，好畢竟是局外人，況且，她也不敢擔保鳳舞改變之後，克雷是否就一定會愛她。

想了一會兒，她又想起艾瑞克的事情，勸道：“既然沒把希望放在孫少爺的身上，那你就應該另外找一個男朋友，有個人關心自己總是好的。”

“我還不滿十四歲，有什麼可著急的？再說，克雷可以做的事情，不一定我也要做，如果他不說話，有婚約在，我也不方便去找什麼男朋友。”

麥克菲夫人不再說什麼，將她替換下來的衣服拿走。

※※※※※

洞金指：這是一種攻擊性指功，分為三個階段……剛勁，柔勁，剛柔相濟，指訣的最後是說，無堅不摧，無柔不克。

鳳舞抬起右掌，拇指、中指、無名指、小指依次曲起，雙眼緊緊地盯著自己的食指，片刻之後，食指虛虛地點向兩米外的一個標靶似的東西。

嗤的一聲輕響，鳳舞體內的真氣順著手臂上的經脈，經過食指從她的指尖噴發而出……

激發鬥氣，那必須是鬥師的級別才能夠免強做到，但是，鳳舞所修煉的《九轉金身訣》在修煉成第一層後，便可以外放真氣了。

真氣從指尖射出，啪的一聲擊中木製的靶心，實木的靶心應指出現一個凹坑，淺淺的，雖然只有幾毫米，可鳳舞不僅沒有失望，反而一臉的欣喜，有些興奮地搓了搓手，向後退出三米，右手食指再次對準靶心……一聲尖銳的破空聲，只聽得噗的一聲響，那個一寸厚的木靶立時被射穿了一個指頭大的孔洞。

“耶！”

望著自己這一指所取得的效果，鳳舞的小臉上滿是驚喜，這一指所造成的破壞力，遠遠超出她的意料。雖然真元有所損耗，可這一指的損耗並不是很大，而且這只是洞金指的第一層，如果修煉到第二層、第三層，穿金裂石一定不成問題。

“咦？這可不是魔法。”身後傳來阿凡達的聲音，“鬥氣外放？什麼時候魔法師也開始修煉鬥氣了，而且還是無屬性的鬥氣？”

無屬性鬥氣？不要不懂裝懂好不好？鳳舞很鄙視地看了老骷髏一眼，她當然不會將《九轉金身訣》的事情說出來，神神秘秘的一個‘不可說’便將它打發了。

“鳳舞，你知道無屬性鬥氣有什麼好處嗎？”見她不肯說，阿凡達反而賣起包袱了。

有好處嗎？不妨聽聽，這個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老妖怪總知道一些怪怪的東西，鳳舞的好奇心被成功地釣了起來。

“鬥氣從被激發的時候開始，就是根據自身的情況，呈現出不同的屬性，可以說，無屬性鬥氣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是，在假設這種鬥氣存在的情況下，那就可以修煉各種不同屬性的鬥技。”

“修煉不同屬性的鬥技？那有什麼用？”鳳舞不解地問道，藝貴精而不貴博，這一點是從上一輩子的記憶而來的。

“笨吶，假如你精通各種屬性的鬥技，在遇到敵人的時候，你就可以根據他的屬性，找到與其屬性相抗的鬥技，那樣一來，勝面豈不是大大增加。”

有道理啊，鳳舞頓時喜上眉梢，她記得書架裡有幾本關於鬥氣和鬥技的書，以鍊金塔前幾任主人的身份而言，這裡面收集的東西絕對不是地攤貨。

在書架裡翻騰了半天之後，鳳舞終於選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