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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經理想了想：&ldo;有好幾天了吧……&rdo;

李原心裡慶幸，總算把話題扯到林妍身上來了‐‐他總不能讓牛經理覺得他一直在懷疑這個女人吧。他問道：&ldo;您怎麼知道她搬走了?&rdo;

牛經理說：&ldo;那天我們這兒的一個掃樓道的阿姨看見的，一個車來把她的行李都拉走了。過了一會兒，她自己也拉著兩個箱子走了。這不是搬家是什麼?&rdo;

李原微微頷首，他心裡也不覺有些佩服牛經理，確實有當物業經理的素質，幹居委會的工作應該也綽綽有餘。他不動聲色：&ldo;嗯……還真是這樣……&rdo;

牛經理忽然變得神神秘秘的：&ldo;按說，我不該亂說啊，可是呢，我們這兒還有人傳，說這女的沒準跟那事兒有關係呢。&rdo;

李原故作驚訝：&ldo;是嗎?他們看見什麼了?&rdo;

牛經理說：&ldo;其實吧，也沒什麼，不過就是剛一出案子，她就急著搬家，多少是讓人有點兒在意。&rdo;

李原一笑：&ldo;這也難怪……不過，這個林妍還挺受關注的嘛。&rdo;

牛經理臉上說不清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ldo;這個嘛……反正她是有點兒怪。&rdo;

李原沉吟了一下：&ldo;怎麼個怪法呢?&rdo;

牛經理說：&ldo;您看，她一看上去就是個有錢人，卻跑到我們這兒租房子住，這還不怪啊。&rdo;

李原點點頭：&ldo;這倒也是，按說，她應該住個更高檔的地方。有人議論這個?&rdo;

牛經理&ldo;嗯&rdo;了一聲：&ldo;不少議論，但誰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rdo;

李原心裡有些失望：&ldo;看來大家對她的情況都不是很清楚啊。&rdo;

牛經理說：&ldo;沒辦法，她很少出門，我們也搞不清是怎麼回事。&rdo;

李原說：&ldo;看來，讓這些租房戶到居委會登記這種制度，基本上也沒人執行。&rdo;

牛經理&ldo;嗨&rdo;了一聲：&ldo;這種規定也就是說說，真執行起來，難了。&rdo;

李原又笑了笑，他知道，牛經理已經無法提供什麼關於林妍的訊息了。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ldo;這個小區平時住的都是什麼人啊?&rdo;

牛經理說：&ldo;現在說不好，哪兒的人都有……&rdo;

李原問：&ldo;那最開始呢?&rdo;

牛經理想了想：&ldo;最開始買房的，基本上都是老城區的搬遷戶。&rdo;

李原點點頭：&ldo;原來如此……行，先這樣吧，謝謝啊。&rdo;

牛經理忙不迭地把李原送了出來。

李原還是先去了802，他按了半天門鈴才有人來開門。門縫裡，衛健林那雙惺忪的睡眼，表明他剛才還在享受一個慵懶的週末。此刻，看見敲門的是李原，他老大不樂意地問：&ldo;您是哪位?&rdo;

李原把警官證給他看了一下：&ldo;市局刑偵隊的，昨天跟您聯絡過，想來瞭解點兒情況。&rdo;

衛健林摸摸腦袋：&ldo;還真來了啊……&rdo;他又仔細看了李原一眼，&ldo;上次也是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