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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馨蕊又是連連搖頭：&ldo;我們倒是在死者的手臂上發現了注射留下的針眼，也考慮過這種可能。但是死者的胃黏膜受到了嚴重損傷，胃部和食道也檢出了殘留的□□成分，這些都顯示死者生前曾經大量服食□□，所以，透過注射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rdo;

李原微微點頭：&ldo;屍體能讓家屬領回去了嗎?他們想今天火化。&rdo;

顧馨蕊說：&ldo;應該可以領回去了。&rdo;

李原說：&ldo;好吧，我去辦手續。&rdo;

正填著表，李原的手機又響起來了，他看了一眼，是解寬‐‐這讓他有點兒奇怪，他本以為應該是杜景榮或者賴光輝打來詢問情況的。

解寬問道：&ldo;李警官，你們現在查到什麼地步了?&rdo;

李原遲疑了一下：&ldo;怎麼了?&rdo;

解寬磨磨唧唧的：&ldo;嗯，您看，我那套房子……已經這麼長時間了，能不能……讓我租出去?&rdo;

李原有點兒不太高興，但又只能給他解釋：&ldo;抱歉，現在這套房子您還不能往外租，可能還要做勘查。&rdo;

解寬似乎很是不滿：&ldo;都那麼長時間了，您還沒勘查出結果來嗎?&rdo;

李原&ldo;嗯&rdo;了一聲：&ldo;有一些新情況，也可能我們漏掉了一些細節……總之現在還不是很確定。麻煩您再等兩天吧，我們最近可能還要對房間再勘查一遍的。&rdo;

解寬很無奈：&ldo;麻煩你們稍微快一點兒啊，我那套房子，一個月也能租個三千多呢。&rdo;

李原不覺苦笑：&ldo;不好意思，我們儘量加快速度。&rdo;

手續辦好了，李原通知賴光輝和杜景榮來領甘金燕的遺體，杜景榮的情緒倒還算安定，反倒是賴光輝表現出極度的不滿：&ldo;李警官，這到底算怎麼回事啊。&rdo;昨天市局去搬運屍體的時候，他就已經面露不滿了，但似乎是被那種場面給震懾住了，所以才沒說什麼話。現在，他已經憋了一晚上了，也就無所顧忌了。

李原倒還算鎮定，他給了賴光輝和杜景榮一張紙：&ldo;這是重新開具的死亡通知書。&rdo;

賴光輝拿過來一看：&ldo;自，自殺，這怎麼回事?&rdo;

李原用眼角的餘光溜了一下杜景榮，然後才對賴光輝說：&ldo;這是我們的法醫鑑定結果，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rdo;

賴光輝似乎也注意到杜景榮有些異樣，他看了看杜景榮，但沒說什麼，扭頭走了。

杜景榮也跟著他趕緊離開了，李原抱著肩膀看著這兩個人的背影，微微搖了搖頭。

回到辦公室，許鶯和聶勇可憐巴巴地看著李原，許鶯說：&ldo;老李，我們是不是又該去看監控了?&rdo;

李原看了她一眼：&ldo;看什麼監控?&rdo;

許鶯說：&ldo;你不是說甘金燕4月10號和4月12號溜出過醫院嗎?我們倆是不是該去醫院查一下這個事情?&rdo;

李原一笑：&ldo;你們不說，我都快忘了，確實該查查，我送你們去醫院吧。&rdo;

聶勇剛剛把車停到醫院門口，李原的電話就又響了起來。李原拿起來一看，是廖有為的座機打來的，他有點兒奇怪：&ldo;喂，老廖。&rdo;

廖有為的聲音有些遲緩：&ldo;嗯，你在哪兒呢?&rdo;

李原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