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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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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一手攙賈母,一手扶王夫人,三個人滿心裡皆有許多話,只是俱說不出,只管嗚咽對泣”。在這種狀態下,貴為皇妃的賈元春“忍悲強笑”說出了為無數論著引述的一段誅心之言:“當日既送我到那不得見人的去處,好容易今日回家娘兒們一會,不說說笑笑,反倒哭起來。一會子我去了,又不知多早晚才來!”說到這裡,“不禁又哽咽起來”。接著,“又隔簾含淚”對其父賈政說:“田舍之家,雖齏鹽布帛,終能聚天倫之樂;今雖富貴已極,骨肉各方,然終無意趣。”元春的這兩段話,把那一切豪華富貴的“太平氣象”全部砸碎,表達出被壓抑的人生訴求:骨肉團聚。脂評說,這是“追魂攝魄”之筆,“一字不可更改,一字不可增減,入情入神之至。”實為確論。尤為震撼人心的是,這痛苦的控訴,又只能是在“忍悲強笑”、“勉強堆笑”狀態下的怯弱的流露,並立即以“皇恩浩蕩”來加以掩飾。人生哀苦,或可概而為三:一則雖遇哀苦,而猶可爭之,辯之;二則雖不可爭之辨之,而猶可宣洩,長歌當哭,慟哭天地;而最苦者則是滿腹哀怨卻不可宣洩,哭的權利亦被剝奪,元春“忍悲強笑”即此之謂也。作為皇妃,她不僅失去了青春與生命,而且也失去了傾訴與控訴的自由和權利。時至“醜正三刻”,元春被迫“迴鑾”。書中寫道:“賈妃雖不忍別,怎奈皇家規範,違錯不得,只得忍心上輿去了。”“皇家規範,違錯不得”這八個大字,正是元春大悲苦的根源。

在這一情節發展過程中,深刻地寫出了這一人物的表面上的極其尊貴與內心中的極度悲苦。這既是一個皇家妃子的悲劇,更是作為金陵十二釵之一的悲劇。如果說《紅樓夢》為後世讀者描寫了中國封建社會的龐大多彩的“女性世界”,那麼,宮中女性,作為這個 “女性世界”的一個重要側面,顯然是不可或缺的,換句話說,有了皇妃元春,《紅樓夢》的這個“女性世界”才是完整的。

“二木頭”——賈迎春(一)

賈迎春,是賈府中的二小姐,或稱二姑娘,是榮府大老爺賈赦與一位姨娘(小老婆)所生,因此是庶出,且生母早死。她是在第三回迎接林黛玉到賈府時與探春、惜春同時出場的。書中描寫她“肌膚微豐,閤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溫柔沉默,觀之可親。”可見她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子,而且溫柔、沉默,故“觀之可親”。就其身世而論,與探春基本相同,都是庶出;但其性格與心志,則與三姑娘探春大不同,並形成鮮明對比。她美麗善良,但是天性懦弱,更乏才情,對周圍的一切,不聞不問,木然處之,人稱“二木頭”。所謂“二木頭”,用小廝興兒的話來解釋就是“戳一針也不知噯吆一聲”。

在《紅樓夢》中,迎春出場的頻率並不低,但基本上是“配角”。她的故事,主要集中在第七十三至七十七回,以及後四十回中誤嫁中山狼、被折磨至死。

第七十三回寫賈母聽說園中有人鬥牌賭博,十分震怒,痛斥之後,責令對為首的幾個人“每人四十大板,攆出,總不許再入。”這其中之一恰恰是迎春的乳母。乳母有此醜行,受此懲處,對迎春來說,是很丟人的事兒。因此,“黛玉、寶釵、探春等見迎春乳母如此,也是物傷其類的意思,遂都起身笑向賈母討情”,而賈母則斷然回絕:“你們不知。大約這些奶子們,一個個仗著奶過哥兒姐兒,原比別人有些體面,他們就生事,比別人更可惡,專管調唆主子護短偏向……你們別管,我自有道理。”

乳母獲罪,迎春自然“心中不自在”,而當邢夫人責備她“你也不說說他(指乳母)”時,迎春聽了半晌回答說:“我說他兩次,他不聽也無法。況且他是媽媽,只有他說我的,沒有我說他的。”可見迎春之懦弱。邢夫人離開後,迎春身邊的丫鬟繡桔,一片好心,乘機向迎春提出了攢珠累金鳳被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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