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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極了。&rdo;萊姆說道。

薩克斯接著提取了腳印的靜電複本，把靜電膜放在門旁邊。她檢視了電纜，比她預想的要細，直徑只有半英寸左右。電纜上覆蓋了某種黑色絕緣層，本身是由銀色的電線繞在一起構成的。她驚訝地發現，電纜的材質並不是銅，大約總共有十五英尺長。這根電纜與阿爾岡昆公司的主電纜連線在一起，連線件是兩個黃銅或銅質寬螺栓，上面有四分之三英寸直徑的小洞。

&ldo;那麼，這就是殺人的武器了?&rdo;萊姆問道。

&ldo;正是。&rdo;

&ldo;重嗎?&rdo;

薩克斯抓起橡膠絕緣層，掂量電纜的重量，&ldo;不，是鋁材電纜。&rdo;這根電纜令她很擔憂，就像一枚炸彈，個子雖小又輕，卻能導致如此大的破壞。薩克斯檢視了硬體，判斷出她需要工具箱裡的哪件東西來拆除這根電纜。她走出變電站，取回了自己座駕後備廂裡的袋子。她的這套裝置被她用於修車和家居修理，比犯罪現場調查組的快速反應車輛裡的那些工具得心應手得多。她的這些工具就像老夥伴。

&ldo;進行得怎樣了?&rdo;普拉斯基問道。

&ldo;正在做。&rdo;薩克斯嘀咕道，&ldo;你查明作案人是怎麼進入變電站了嗎?&rdo;

&ldo;我看過屋頂，沒有進入變電站的通道。無論阿爾岡昆公司的人是怎麼說的，我現在考慮作案人一定是從地下進入的。我打算察看下附近的沙井和地下室。沒有明顯的進入通道，但我猜，那是好訊息。作案人也許會感覺十分自大。假如我們幸運的話，興許能發現一些好訊息。&rdo;

萊姆一直要求手下記住，一樁罪行總是有多個相關的犯罪現場。是的，罪行真正發生的地點大概只有一個，但總是有進入和離開的路線要考慮‐‐那也許是兩條不同的路線，假如有多個作案人參與，路線會更多。可能有出發地點。可能有集合地點。兇犯可能事後在某家汽車旅館裡會合，貪婪地欣賞罪行成果，再進行分贓。有十分之九的比率，在那些犯罪現場‐‐次要犯罪現場或第三犯罪現場‐‐作案人會忘記戴上手套清除痕跡。有些時候，他們甚至大大咧咧地留下姓名和地址。

透過薩克斯的麥克風，萊姆聽到了普拉斯基的話，於是說：&ldo;小羅，說得對。只是輸掉了運氣。&rdo;

&ldo;是的，長官。&rdo;

&ldo;還因為沾沾自喜的笑容而輸分了。我看見了。&rdo;

普拉斯基的面容一下子平靜了。他已經忘記了萊姆把艾米莉亞&iddot;薩克斯當作他的眼睛、耳朵和腿。他轉身離去，繼續搜尋作案人闖入變電站的路徑。

薩克斯帶著工具回到變電站裡面，她用黏著墊擦拭了工具，除去所有可能會汙染現場的微跡證。她走向斷路器，襲擊者在這兒用螺栓把那根電纜連線上斷路器。她開始伸手去拿電纜的金屬部分。可她戴著手套的手還未觸及電纜，便停在了半空中。她凝視著在自己頭盔上的鹵素燈光束照射下金屬發出的光澤。

&ldo;薩克斯?&rdo;萊姆的聲音驚醒了她。

她沒有作答。她在腦海里看見了站牌柱上的大洞，熔化金屬的致命顆粒，年輕受害者千瘡百孔的身體。

電線都斷了電……

可假如她的手摸著金屬電線，兩三英里開外某個坐在舒適的小控制室裡的人決定要給電線通上電呢?開啟開關，毫不知曉這次搜查?

那些該死的電池在哪兒?

&ldo;我們需要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