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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外派首腦本以為卞莊不過是個年輕的原字輩弟子,哪知宮主竟然親自吩咐隱瞞他的事情,便知此人不簡單,言語中對卞莊立刻熱情了不少。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到東南角站定,這裡果然如原淨所說,地勢比別的地方高,能清楚的看見廣場上的每一個角落。
這時一個白髮白鬚的黃袍老道走了過來,卞莊認得,此人是耆仙派的赤陽子,在封魔灘上正是他主持五行大陣對付自己的。
赤陽子向玉靈子行了一個禮道:“玉靈師叔,赤陽有禮了。請隨我到主持臺。”
玉靈子點點頭,回頭看了眼卞莊,低聲道:“師兄,願不願意同我前去?”
卞莊心道:我這次的身份既然不能外洩,那還不去的好,於是說道:“你去吧,我不去。”
玉靈子微微點頭,又把目光定在虛靈子身上,道:“虛靈,你隨我一道前去。”。
虛靈低頭道:“是,師父。”
說罷兩人跟著赤陽子朝廣場的後方走去。
玉靈子是一派之主,他理應去主持臺主持大會,虛靈子是預定的下一代宮主,在玉靈子下場比武時,他要擔待起主持大局的工作,所以他也得前去
卞莊與眾人繼續攀談。
不知不覺間,進谷來的人越來越多,人聲鼎沸,像茶樓一般。
這時,一個穿著紅色道袍擁有一頭烏黑短髮的二十七八歲青年走到靈劍宮眾人面前。
他身上的道袍是空漠派道服的款式,但卻跟一般的空漠門道袍不同,道袍正面繡著一頭全身冒著火焰的黑麒麟,麒麟張牙舞爪,栩栩如生,似要擇人而噬。
眾人本來在天南海北的胡聊,見到此人來,聲音立刻小了下來。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聽說你們當中有個人讓青陽子那個傢伙吃了一個悶虧?”來人笑嘻嘻的說道。
卞莊端詳此人,覺得此人有些面熟。
來人感受到卞莊的目光,轉過臉來,說道:“是你嗎?我是林牙,你叫什麼名字?”
卞莊想起來了,這個人跟天玄子一起在封魔灘出現過,只是當時卞莊深陷絕境,無暇注意他當時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是我,我叫卞莊。”因為在靈劍宮的身份要保密,所以卞莊沒說自己的道號,只說自己的真實姓名。
林牙的眼睛盯著卞莊滴溜溜的轉,道:“原來是卞兄,以前沒見過卞兄啊,敢問卞兄道號?”
這邊的虛穀子看不下去了,怒道:“林牙,你個空漠派‘逆子’來我們這裡幹什麼?我們靈劍宮的人輪不到你來問長問短。”
林牙白了虛穀子一眼道:“我們年輕人說話,哪裡輪到著你這老頭插嘴。”
虛穀子大怒,就要破口大罵,被卞莊在他肩膀拍了拍,做了個息怒的手勢,虛穀子滿腔的怒火立刻壓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的林牙眼睛一亮。
卞莊笑著對林牙說道:“你也沒有告訴我你的道號啊。”
“哦,我——”林牙齜牙一笑,用手指著自己的胸口道:“是空漠派的‘逆子’,三年前,我燒了父親的房子後,就被父親趕出了空漠派,道號自然也被剝奪了,瞧——我連發髻都沒有。”林牙指了指自己那一頭散亂的黑亮短髮。
一般道士都有髮髻或者發冠,他頭上什麼都沒有,確實不像個道士。
卞莊道:“既然你已被趕出空漠派,那這次來幹什麼?看熱鬧嗎?”
林牙道:“當然不是,趕出去那也是鬧著玩的,畢竟空漠派掌門是我爹,半年前又把我收回來了,只是收回歸收回,道號還是沒有。”
卞莊面露微笑,眼前這人坦誠的可愛,自己的糗事毫無顧忌的往外說,然而這種坦誠中也透著一股強大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