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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兒不必擔心,今天已經是臘月二十九了,家裡全都忙著祭宗祠的事兒,我這裡也用不著幾個人伺候,你也自去幫你母親的忙吧。”賈政是知道賈珠的心思一向很細,見賈珠面帶不忿之色,雖然不知道賈珠心裡在想什麼,但也下意識的開口勸道。
“那邊人手夠用,我還是在這裡和父親聊一會兒。”賈珠搖搖頭。
賈政倒笑了:“我這傷只不過看上去兇險罷了,你還是去吧。”
賈珠又說了幾句,見賈政態度堅決便不說話了,這才離開了榮禧堂這裡,去了寧國府那邊。
此時賈敬已經從道觀上回到了家中,卻仍把所有的事都交給了賈珍去做,自己只是囑咐下人不要來房裡打擾他,他要清淨的自己修道。
家裡人都熟悉了他這脾氣,也都沒有什麼想法,賈珍也不是生手,擺弄祭祖一事也是井井有條。
次日大年三十,一切事情都準備完畢,這時候賈敬才從那房裡出來,負責主祭,其他人裡賈赫是陪祭,賈政有傷在身並未到場,賈珍獻爵,賈珠、賈璉也各有自己負責的事務,都恭恭敬敬的站著,所有人都一臉的肅穆。
禮畢之後所有人又都從寧國府退到了榮國府,專候與賈母行禮,待寧國府的人行禮離開後,賈母對王夫人說道:“明兒是大年初一,別忘了準備齊全了道清虛觀打醮。”
王夫人原本是打算她留在家裡安排其他事情,過年的時候事情煩亂,那些個丫鬟婆子們有膽大的從中摸魚,她是要在家中留守的,還有寶玉年紀還小,也是要在家的。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這打醮本就是為了驅災祈福,如今自己的丈夫還躺在床上養傷呢,她自然也是要去廟裡祈福的!
可是家裡的事又不放心,王夫人想了想,自己還是要去的,便到了東府那邊託了東府的大奶奶幫忙。
第二天是康熙五十年的大年初一,榮國府門前早就停好了車馬,老百姓們早就被驅趕到旁邊,卻都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好奇的觀望著。
車轎浩浩蕩蕩的,不多時就到了清虛觀,張道士早就在門口等著了,賈母和張道士一邊說話一邊進到了裡面。
“來瞧瞧,這是珠兒,去年這時候正考科舉沒來這裡。”賈母把賈珠叫道近前,讓張道士看。
賈珠也知道這位張道士是榮國公的替身,於是叫了聲:“張爺爺。”
張道士也回了一個禮,這才細細的打量了一回賈珠,又笑著對賈母說:“我也聽說了哥兒的事,現在已經是秀才了,果然是好孩子。我再看哥兒的這身段這品格,與當年的國公爺真是一般無二!”
賈母聽著,也連連點頭:“可不是,看著竟比我們家嫡孫更像他爺爺。”
邢夫人聽了這話心裡一陣氣悶,王夫人更得意了。
賈母又說了幾句,就打發邢夫人和王夫人去外間添香油錢,只留張道士和自己說話,見人都走了,賈母這才說道:“過去那一年也是多災多難的,只希望今年能順順當當的。”
張道士說道:“老太太這話可不盡然,聽聞二老爺如今也升了侍讀,哥兒也小小年紀就中了秀才,再加上府上那位銜玉而生的哥兒,這都是福氣!”
賈母臉上這才有了笑容:“可是,這血光之災……”
“想來是衝著了什麼才如此,二老爺年內福氣太旺,定是衝到了不乾不淨的東西,今兒為二老爺做一場法事,自然就平安大吉了。”張道士連忙接過話來。
“老神仙說的是。”賈母笑容更深了:“說起我這二兒子,年輕的時候也是個淘氣的,被他老子拘謹慣了,這才越發的古板起來,我瞅著他這脾性在工部裡任職也多替他憂心,卻不曾想如今這一次病好之後,竟跟換了個人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