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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希望在黃色計程車公司電腦派遣記錄中能夠查到某個地址或是電話號碼，叫車的時間和奧爾洛夫的死亡時間比較接近，大約在7點半左右。但最後一個叫車記錄，是到格林大街的一個地址，時間是4點48分，與他們調查的時間相差懸殊。雖然他們明天會聯絡這個電話，弄清打電話者的身份，可兩位督察都認為此人和這次犯罪活動並沒有什麼聯絡。顯然，穆罕默德先生寧願在街上閒跑，拉幾個隨時可能上車的顧客，至少上週二晚上他是這麼做的。他在格林大街載客讓他靠近了市區里人流量很大的區域‐‐乳牛山谷區、海港區、波爾克大街‐‐在那一片區域，足以讓他輕而易舉地在剩下的當班時間裡忙個不停。

直到他搭載了殺手為止。

&ldo;你認為他搭載了殺手?&rdo;莎拉問居爾。兩人站在附近，在薄霧中顫抖著，等待著犯罪現場勘查專家倫納德&iddot;法魯來完成對現場的勘查，然後再把計程車拖到警方的車庫裡大卸八塊。

&ldo;只能是這樣。他得去某個人煙稀少的寧靜地方下車，假裝走到駕駛室視窗付錢，然後開槍。接著開啟車門，把司機拖出來，放進後備箱。如果附近有人，這樣做不容易，也不可能。&rdo;

拉索朝四周望望，&ldo;這就是一個很好的作案地點。&rdo;

&ldo;是這樣的，但任何地方都可以作案，沒關係的，反正他最終還是會回到這兒來。&rdo;

&ldo;為什麼不把屍體給拋掉?&rdo;

&ldo;他想給自己多幾天的準備時間。看到沒有?他得逞了，這倒不是說我認為對斯賓塞先生就有多大的好處。&rdo;

莎拉跺著腳，抱住雙臂，&ldo;我不想就這麼站在這兒無所事事。你想現在就去抓他嗎?我認為我們掌握的東西夠多了。&rdo;

&ldo;我同意你的看法。把手套扔掉，去問問他，除非你能找到另外一個上了年紀，而且還是白頭髮的傢伙。&rdo;

&ldo;是的，他會是我的最愛。&rdo;

&ldo;好的。我們就把這夥人留給倫納德，去把斯賓塞喊醒吧。&rdo;

到拉金街萊昂內爾&iddot;斯賓塞的家車程其實很短，只是上山的路非常陡。他們在路邊停車，又一次按響了圍牆裡的門鈴。現在快到凌晨2點了，裡面的燈依然亮著。

第三遍鈴聲響過，依然是無人應答。居爾說：&ldo;記得他告訴過我們，他經常聽不到鈴聲。&rdo;

&ldo;記得，有時候快遞員得跑兩次。&rdo;

&ldo;說得對極了，真見鬼。&rdo;

&ldo;是啊，也許我該打個電話。&rdo;

&ldo;好的，打吧。&rdo;電話響了四聲之後，她聽到了留言機的聲音，於是說，&ldo;斯賓塞先生，我是督察拉索。如果你現在在家裡，我們在外面按門鈴，想進來和你談談。如果你不在家，能不能聽到訊息後給我一個電話?謝謝!&rdo;

居爾轉向她，&ldo;現在怎麼辦?&rdo;

&ldo;我是個幹不成事的人，我想好好睡一覺了。&rdo;

&ldo;我也是幹不成事的人，睡一覺也好。明天，我們拿著授權書來，你看怎麼樣?&rdo;

他舉起一隻拳頭，拉索拿拳頭和他的拳頭碰了一下。

&ldo;搞定。&rdo;她說。

第21章

基於種種原因，印第安納波利斯兒童權益保護協會給亨特一種熟悉的感覺。同樣的一群人在做著同樣吹毛求疵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