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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害怕了就好,我鬆了口氣,一邊向前探路一邊說:“這幾年不是開山來著嗎?這東西能少見嘍?至於激動成這個樣子嗎?”
胖子跟在我後面東張西望的,聞言說:“那怎麼一樣,這是強姦跟誘姦的區別!我們開山那整個一強姦,大白天的揮鏟子就上,一遇到過不去的坎就拿炸藥伺候,什麼東西能經得住這!就是遇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我們百來杆步槍那是吃白飯的?立馬被我們給突突了。不像咱這,得叫誘姦,按我們連指導員的說法,叫有技術含量,你丫的就是沒文化!”
我一聽之下,後腳踢前腳,一踉蹌差點沒跌出去。
“你們指導員……,就教你們這個?”
……
說笑著走出了十幾米,來到了墓道一個拐彎處,扭頭朝那邊一看,藉著探照燈的光亮,只見原本規規矩矩的墓道在這裡猛地拐了個彎,向右下方傾斜了下去,露出個黑乎乎的洞口,裡面透出絲絲陰風,怪寒磣人的!
說是個洞口嘛,其實也不準確,也是高三米寬兩米的,跟墓道平齊,只是黑得慌,感覺就像個吞噬人的黑洞,礦工帽上的微弱光源根本就穿透不進去。
胖子一路上委委屈屈地蹭在我身後,早憋得慌了,看我這邊猶豫開了,他一扭屁股擠了上來,在洞口處探了探,說:“瞎看什麼呢,趕緊了,剩下的俺老林開路,濤子你跟緊了!”
說著掏出飛虎爪朝洞裡探了進去,爪子剛一離手,便聽到下面“咚”地一聲響,到底了!
聽聲音怕不到兩米高吧,這時候胖子回過頭來,說:“不高,哥們先下去給你開道!”
不愧是當過兵的人,動作就是利索,只見胖子把飛虎爪提起來朝腰上一掛,一低頭就蹦了進去。
我還沒來得及跟上呢,便聽到緊接著一聲悶哼從洞中傳來,是胖子的聲音!
“胖子,沒事吧?”我趕忙止住腳步,緊張地問道。
“沒事沒事,下來吧!”胖子爽朗的聲音傳來上來。
沒事就好,我擦了把冷汗,緊跟著也跳進了洞口。
“啊!”一落地我就知道不妙了,只覺得腳一扭,腿一軟,還好關鍵時刻扶到了墓牆上,不然非一屁股坐到地上去。驚魂稍定後,我低口一看,當場咒罵出聲:靠,丫的底下是樓梯。
還好哥們穿的是高筒的牛皮軍靴,護住了腳脖子,不然這下非崴了腳不可。我這邊正摸著腳腕後怕呢,便看到胖子頓在一旁正一臉壞笑的看著我,敢情這小子吃了虧也不提醒下哥們,成心看我的笑話來著。
我一巴掌拍在胖子的肩膀,發出一聲脆響,說:“胖子你丫的長本事了,都學會知情不報了啊!”
胖子疼得一咧牙,笑著說:“這不是濤子哥您教得好嗎?怎麼說的來著,獨樂樂與眾樂樂,孰樂?當然是眾樂樂了!”
丫的還拽上文了,我正準備再拍上兩巴掌解解氣,胖子忽然指了指前面,正色道:“濤子,不太對勁,你看那燈!”
我聞言抬頭一看,吃了一驚,也顧不上再整治胖子了,仔細打量起周圍的情況來。
剛才下來的時候只顧著打鬧了,竟沒發現墓道兩壁離地兩米五上下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燃起兩排油燈。大約每隔個五,六米的距離一盞吧,燈火就這麼一直蔓延過去,照出了這條墓道的形狀來,竟是一條深邃頎長的直道。
墓道中油燈雖多,但卻更趁得周圍灰暗無比。每盞燃燒著的油燈,都只能照亮周圍五、六塊墓磚的範圍,就是因其昏暗,所以我跟胖子才會毫無所覺。
估計是燈絲上抹了些可以自燃的東西,空氣一流通,油燈就自己亮起來吧!不過我現在沒心情研究這個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呈現在我們眼前——這些油燈,出奇的暗。
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