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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你師父馬上就要煉製成功了啊。
賀宇帆在心裡應著,面上卻順著他的話,皺眉沉思道:&ldo;其實我覺得,他或許是可以聽到的。&rdo;
&ldo;什麼?&rdo;安竹不解:&ldo;你的意思是……&rdo;
賀宇帆點頭:&ldo;我覺得會傷成那樣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如果是我的話,就算被人救了,我也不會貿然去相信別人。裝聾作啞有時候也算是一種保護自己的良策的。&rdo;
安竹眨眨眼,下意識抬手在下巴上摸了兩下。眉眼間也慢慢帶起了些許瞭然之色。
賀宇帆見他明白了,便又繼續道:&ldo;還有就是,我覺得能中那麼奇怪的毒,他自己對毒方面應該也略有研究。所以你再給他弄什麼藥材的話,或許可以給他說說配方,就算為自己考量,他也應該不會再憋著話了。&rdo;
安竹聽他說著,越聽越覺得格外的有理。
臉上的激動之意來不及隱藏,光是那雙黑眸中透出的情緒,就好像是要隨時忍不住告辭回寺裡嘗試一下了。
賀宇帆看他這樣,心底也是喜憂參半。
在小說裡,男主好不容易放鬆了一點兒的戒心因為安竹被師父誤導而增致最強,而這也是導致最後在他恢復後強行屠寺時,連安竹也沒放過的直接原因。
賀宇帆不知道他寫出來的東西能成真多少,也不知道他這種幹預能有多少作用。但就現在這種情況來看,能做點兒什麼也總比干看著強。
或許是因為賀宇帆的這兩句提議的作用,安竹對他的態度也比之前更溫和了不少。
甚至在又逛了一會兒後,盯著一家攤位上的一塊黑乎乎的木頭,擰著眉,主動朝賀宇帆詢問道:&ldo;賀施主,你怎麼看待以毒攻毒的療法?&rdo;
賀宇帆皺眉:&ldo;這個……&rdo;
&ldo;以毒攻毒,不過是讓體內多了種毒。攻不攻的了另說,至少對精神或肉體的損傷是免不了的。&rdo;
一道熟悉卻滿是冰冷的聲音傳來,兩人皆扭頭朝聲源處看了過去。只見不知何時出現的桓承之,正借著身高的優勢,居高臨下並帶著點兒不悅的看著他們。
安竹似乎被他的答案給怔了一下,眉頭擰的更緊,半天也沒回過神兒來。
賀宇帆則是在最初的一秒愣神後便主動站起身子,朝桓承之扯了扯嘴角,開口笑道:&ldo;你好慢啊,幹什麼去了?&rdo;
&ldo;沒什麼。&rdo;桓承之撇嘴,錯了視線,明顯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直白的隱藏事情,饒是賀宇帆原本沒太大的興趣,也忍不住多了些好奇。
不過作為一個合格的朋友,他倒也沒打算跟桓承之玩兒什麼&ldo;零距離&rdo;毫無慾望的關係,所以好奇歸好奇,也就是又揚了揚眉,這事情便成功被拋去了腦後。
不過經過這麼一個打斷,那邊兒安竹也想通了似得站起了身子。
師父一直在說那人身上的毒太烈也太難處理,除了以毒攻毒外別無他法。他確實也質疑過這種安排,但是師父一直說沒問題,他也找不到什麼能說服對方的理由。
現在想想,就像是這個白衣人所說,以毒攻毒必然傷身,如果再聽師父的弄下去,就怕到時候毒解了,人也撐不住了吧……
安竹越想越緊張,就算以前也有這種感覺,但是礙於對師父的崇拜和敬佩,那種全然的信服度也不允許他去多想什麼。
他找賀宇帆問這個問題,也不過是想有人能站在他這邊兒,讓他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