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1/4 頁)

“我不管，我就要找他。”

“好了！”寬寬又氣又惱，耐著性子說，“即使你要找他，也要等下班以後找啊！再說，你這麼平白無故地找他幹什麼？這裡樓上樓下都是人，這讓別人知道，你我的臉面往哪裡擱？”

“那好吧。”小霜冷冷地說，“那我就坐在這裡，等著他下班。”

寬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辦公室裡踱了幾個來回，強忍住內心的情緒，坐到小霜的身邊，賠著不是：“小霜，前幾天是媽不好，媽不該在電話裡對你發脾氣。”見小霜無動於衷，又接著說，“可是，媽說的也都是為你好。你想想，李偉年紀比你大那麼多，又是個有家庭、有孩子的人，你總纏著人家總不好嘛。你為什麼就不好好想一想呢？”

小霜雙手抱在胸前，板著臉說：“我說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他年紀大，有家庭又有孩子我也知道，可是這有什麼，結了婚可以離嘛，他帶著個孩子我也可以接受。我就是喜歡他，就是愛他！”

“小霜！”寬寬厲聲喝道，“你真是胡鬧！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你這是在破壞人家的家庭，破壞人家的幸福！你叫我怎麼說？你這麼年紀輕輕的，怎麼就不聽大人一句勸，不知道動腦子想想呢？不錯，你喜歡他沒錯，你愛他也是你的自由，可是他喜歡你嗎？他愛你嗎？你這樣冒冒失失地找他說你喜歡他愛他，你叫人家如何接受得了！”

小霜針鋒相對，連續反問道：“他說了不喜歡我嗎？他說了不愛我嗎？我喜歡他愛他我錯在哪裡？難道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也犯法嗎？這是哪一條法律規定的？”

寬寬被問得一噎，一時無言以對。是啊，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並不違法，自己不也正在做著同樣的一件事嗎？如果真如自己所說，那自己何嘗不是在做著一件破壞別人家庭和幸福的荒唐事？！她瞪著眼睛看著小霜，氣得臉色鐵青，卻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小霜得理不讓人，繼續說道：“我沒說錯吧？我並沒有做違法亂紀的事，我只是在享受著一個公民的自由權利，想自己喜歡的人表白而已。所以，你也不要干涉太多，我並沒有錯，我要見到他，讓他對天發誓，說出他的真實想法。如果他也喜歡我，那你就不要枉費心思橫加指責；如果他說了不喜歡我，那我就死了這份心，也不會糾纏他了。”

寬寬氣得雙手打顫，指著小霜的鼻子說：“你你你……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我告訴你，李偉他根本不可能喜歡你，也不可能愛你。這是我的意思，也是他的選擇。你就死了這個心吧。”

小霜聽了，驚愕不已。她看著寬寬，彷彿不認識似地說：“這是你的意思，也是他的意思？你對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告訴你，你雖然是他的領導，但你不能干涉他的自由，更不能在他面前行使什麼長官意志！如果是這樣，那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暴君、*者！”

寬寬氣急敗壞，突然揚起手掌，“啪”地給了小霜一句響亮的耳光。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小霜捂著被打得通紅的臉，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好，你打得好！從小到大，我都沒有捱過別人的打，沒想到今天你竟然這麼狠心，打自己的親生女兒了！”

寬寬醒過神來，對自己剛才的失態後悔不迭，忙扶著小霜的雙肩，痛心疾首地說：“對不起，小霜，媽媽對不起！你……打疼了吧？讓媽看看。媽剛才也是一時失去理智，這才……唉，我這是怎麼了。我的寶貝女兒，媽媽是無意的，你原諒媽媽，原諒媽媽吧！”

“你不要碰我！”小霜甩開寬寬的手，憤怒地說：“你不是我媽媽，我沒有你這樣狠心的媽媽！我告訴你，你不要在我面前假惺惺地道歉，我不會原諒你的，永遠不會！我……我本來就沒有爸爸，我也就當沒有媽媽好了！我只是一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孤苦伶仃的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