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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有牙醫過來為袁寧檢查，牙醫看了看袁寧的口腔，發現裡面清潔無比，誇道：&ldo;不錯，小朋友肯定每天都認真刷牙。他的牙齒脫落得很自然，新牙已經在長了，過幾天應該就能看到它們冒頭。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拍個片看看牙根的情況。&rdo;

來都來了，自然是查個徹底最穩妥。章修嚴讓袁寧去拍片，自己則把袁寧的具體資訊一一登記好。不一會兒，袁寧就自己拿著結果跑過來，把結果遞給了牙醫。牙醫說：&ldo;我的判斷沒錯，&rdo;他指了指結果上的牙根部位，&ldo;這就是新牙。&rdo;

袁寧兩眼發亮。

章修嚴又詢問牙醫換牙期的注意事項。

牙醫說：&ldo;注意不要吃太多甜食，可以多吃些能鍛鍊、刺激牙齒的耐咀嚼食物。等新牙長出來了，可以增加些玉米、蘋果、芹菜之類的。&rdo;

章修嚴向牙醫道謝，領著袁寧出門。中途見到超市，章修嚴又領著袁寧去買新的牙膏、牙刷，甚至還買了個新的漱口杯。結帳之後，章修嚴說：&ldo;以後得繼續好好刷牙。&rdo;

袁寧很感動，一口答應：&ldo;好！&rdo;他忍不住多問了一句，&ldo;要不要給姐姐他們也買一套？&rdo;

章修嚴看了他一眼。

袁寧馬上補上：&ldo;還有大哥！&rdo;

章修嚴想了想，推著購物車過去，給全家都選了新的牙膏牙刷毛巾漱口杯。到家之後，袁寧提著大購物袋跑進屋，給大家分發禮物，邊分發邊誇章修嚴：&ldo;都是大哥挑的，大哥挑得可仔細了。&rdo;

章修嚴額頭青筋跳了跳，避開薛女士感動的親吻。他嚴肅地說：&ldo;我馬上要十四歲了。&rdo;意思是不能隨便親了。

薛女士瞪了章修嚴一眼，開口指使袁寧：&ldo;寧寧，幫我親哥哥一口。&rdo;

袁寧覷了眼章修嚴緊繃著的臉，壯著膽子爬到沙發上，身體前傾，親章修嚴臉頰。章修嚴有心避開，又怕袁寧從沙發上栽下去，只能由著袁寧在自己臉上吧唧一口。

章修嚴耳根發燙，板著臉看著袁寧：&ldo;為虎作倀，白疼你了。&rdo;

&ldo;為虎作倀，&rdo;袁寧聽到個新詞，好奇地追問，&ldo;什麼意思？是哪個倀？大哥你能教我寫嗎？&rdo;

&ldo;……&rdo;

章秀靈笑眯眯，跑過來說：&ldo;寧寧我會，我教你寫！&rdo;她讓袁寧伸出手，在他掌上寫出個&ldo;倀&rdo;字，&ldo;以前有人被老虎吃了，死後變成鬼魂替老虎哄騙過往行人，讓他們也成為老虎的食物。這種鬼魂就叫做&l;倀&r;！&rdo;

袁寧明白了，立刻嚴肅地反駁章修嚴：&ldo;媽媽不是老虎，&rdo;他瞄著章修嚴，&ldo;我也不是倀！&rdo;

章修嚴說：&ldo;性質同等惡劣。&rdo;

晚上薛女士早早回了房，坐到陽臺的椅子上，看著遠處出神。章先生處理完公務過來，看見薛女士神色不對，不由走出陽臺，在薛女士旁邊坐下。

薛女士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手被章先生緊緊握住。

薛女士說：&ldo;我不是個稱職的媽媽。&rdo;

章先生注視著她。

薛女士說：&ldo;自從寧寧來了以後，修嚴開心了很多，這兩年來他一直沒笑過。我當時……&rdo;

章先生拍拍她的手背：&ldo;他像我。&rdo;章先生頓了頓，&ldo;現在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