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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迅速撿起來,跑回自己的房間。
其實昨晚的片段零零碎碎還能想起來。
至於會上去親他,不是因為瘋了,是因為想,所以就親了。
就是因為是想,所以她才差點要瘋了。
鬼迷了心竅。
她抬手拍了拍額頭,清醒點清醒點。
…
晚上要去參加《扶柔傾國色》的飯局,屆時編劇、導演、製片人、新的投資人都會到場,她要好好準備。
所以一整天除了吃飯都是在房間裡熟悉劇情和人設,只是注意力偶爾不集中。
休息的時候去廚房切水果。
她原本腦子裡裝的還是那苦兮兮的劇情的,後來不知道就怎麼走了神,一個晃神切到了手指,她小臉一皺,倒吸一口冷氣,&ldo;嘶……&rdo;
戰北霆拿著平板從二樓下來,邁下最後一節臺階,聽到廚房的動靜,眉間一蹙,邁步那邊走過去。
站在廚房門口就看到她一隻手捏著另外一隻手,食指在汩汩的冒血珠兒,傻兮兮的站在那兒不知道看什麼。
他將手中的平板扔到一旁,走過去拽住她的手指,帶著她摁到水龍頭下沖水,&ldo;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東西?&rdo;
水流將她的手指沖乾淨。
感受到她的身後貼著一個寬厚溫熱的胸膛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指尖跟著泛疼。
戰北霆圈著嬌小的她站在洗碗槽的流理臺前,捏著她的手指沖了會兒,帶著她去客廳,將她推到沙發上,&ldo;在這等著。&rdo;
男人轉身去取家裡的止血藥和繃帶,拿過來的時候,沙發上的她已經不見了。
樓梯上傳來蹬蹬蹬的聲音,他擰眉:&ldo;慕酒。&rdo;
&ldo;一點小傷,我自己處理就好了。&rdo;
她鑽進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抬手看了看指尖上的傷,腦子裡映出男人抓著她的手給她沖水的畫面,指尖彷彿還留有他的溫度。
一些小習慣一旦成為了依賴,她是不是會永遠離不開他。
可他說過,不能護她一輩子。
所以她怎麼敢去依賴他。
到現在她必須承認,這個男人在以不容抗拒的方式各方面無死角的浸入她的生活,擦除和替換季黎川在她心裡所留下的一切痕跡和位置。
可他對她好,也僅僅只是因為兩人之間的協議而已。
有的時候,她真的覺得這個男人,冷血寡情永遠理智。
彷彿他帶給她的溫暖,都不過是轉瞬即逝的錯覺。
…
晚上她換好衣服,化了點淡妝,拿了包準備去紅樽坊。
下樓,看到站在落地窗前吸菸的男人,一隻手插在褲袋裡,深沉的視線落在窗外燈火霓虹的風景上。
聽到聲音,戰北霆轉眸看了她一眼,鼻息間有青白色的煙霧徐徐撥出,&ldo;去紅樽坊?&rdo;
&ldo;嗯。&rdo;她應了一聲,去玄關換鞋。
他走過來,將菸蒂摁滅在菸灰缸裡,&ldo;我送你。&rdo;
&ldo;不用不用,我給傅荊打了電話讓他送我,他有時間。&rdo;
男人眉間微微皺了皺。
她好像是在躲著他似的。
從昨晚就有點不對勁兒。
她急匆匆的換完鞋準備出去,聽到男人低低的嗓音,&ldo;慕酒。&rdo;
她的手按在門把手上,察覺到他走到她的身後,距離她有點近。
她轉過身,看到立在他身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