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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過了。

手機拿起又放下，盯著那熟悉的三個字良久，終是按下了通話鍵，電話那頭卻傳來了一個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警神全文閱讀。sorry，you……”

……

“那個大量購買我的專輯的人是你吧。”凌瑋翎毫不客套，單刀直入地看著眼前這人說道。一般來說，一張專輯發行的的第一個月是銷售高峰期，之後會隨時間遞減，而她這張專輯銷量不減反增，在發行近一個月後竟重新回到銷售第一的寶座，就算是不怎麼關注銷量排行榜的她，多少也能看出一些端倪來。而能做到這一步，有這樣的財力，又會這樣幫著自己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這種事何必要問得這麼清楚呢？偶爾裝下傻不好嗎？”郝友乾微微一笑，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一共花了多少錢？”

郝友乾眯起眼睛，“你知道這個是想做什麼？”

“我也不繞彎子了，我問這個，一方面是想知道我們的作品離《銀河》到底有多少差距，另一方面，也是打算將這筆錢還給你。”

“你這是何苦？”郝友乾皺了皺眉頭，“我知道你現在拿得出這筆錢，不過這錢對我來說，更不算什麼，你為什麼要和我生分到這種地步。我是有花錢將《戀人再見》衝到排行榜第一，不過後來保持住第一的位置，靠的就是這張專輯本身了，總共我也沒花多少錢。更何況你也不必覺得《銀河》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們銷量的水分真不見得比你們的作品少。”

“你還記不記得，最開始我和你說過的，如果你始終只會拿錢哄女人開心，那你所碰到的女人眼裡也只會有你的錢，如果你真想和我有所可能，就不要從一開始便讓這份關係處在不對等、不坦誠的情況下。”凌瑋翎的表情和聲音都冷冷的，卻讓郝友乾生出了一陣暖意。

一直以來，他倆的關係可以說是毫無進展，讓人忍不住有些灰心，甚至想放棄，凌瑋翎此時說的話雖不大中聽，也拒絕了他的好意，卻暗示著他倆是有可能的，這叫郝友乾怎能不開心，自然也不再堅持。“你說的有道理，不過說還錢還是過於俗氣，要不你就來給郝氏集團做一年的形象代言人，抵消這筆費用怎麼樣？”

凌瑋翎略微思索估算了一下，點點頭道：“這樣也行，不過我可以向你承諾，這一年之類，我至少會拿回三個獎項，若是做不到，這筆錢依舊奉還，連本帶利。”

“好，我欣賞你，也相信你一定做得到，”郝友乾是個爽快之人，凌瑋翎的自信也頗合他的胃口，“既然你說你希望這關係從一開始就是對等的是坦誠的，那有件事我也直說了。其實最開始注意到榜單問題的人是黎華，這刷榜的方法也是他讓人教我的，還有我懷疑先前之所以會爆出《銀河》刷榜醜聞這件事，也是他動的手腳。”

凌瑋翎皺起眉頭，“你告訴我這些是想說明什麼？我和他已經分開了，之後也沒有再聯絡過。”

“我是想告訴你，就算你說你們已經分手了，但是他對你恐怕還餘情未了，之所以和你說這些，是因為我打算和他公平競爭，而且我覺得自己不會輸，因為我能給你的很多東西他給得起，卻不下不了決心給。”

凌瑋翎苦笑了一下，眼底鍍上了一層不明所以的哀傷，“這你大可不必擔心，黎華是何等驕傲的人，只要我不回去找他，他也絕不會主動來找我的，也就是說，我和他已經再沒有可能了。”

獎項這種東西，除了實力也帶點運氣成分在裡面，特別是在近幾年人才輩出僧多粥少的情況下，別說一年內拿下三個獎項，就是一年能拿到一個獎項，也讓不少一線藝人感到欣慰了，而這事對於凌瑋翎來說卻不是什麼難題。

這不，她才剛對郝友乾做出承諾，便立刻憑藉著《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