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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今年50多歲，身體健壯，1米80的個頭，國字臉，寸頭，上身穿一件棕色t恤衫，下穿深藍色西裝褲，腳上一雙黑色皮涼鞋。

機修廠這些年來經濟效益一直不太好，始終在盈虧線上恍蕩。其中有局裡統的過死，材料採購權和產品定價權一直由局裡統管；也有內部管理不善如效率低下，成本過高，人員老化等因素。效益不好是機修廠的老大難問題。

難道這股改，真能一股就靈？股改真能將機修廠的的老毛病治好？金玉心裡沒有底，於是他撥通了包銀玉的手機：“嗨，老包，你忙不忙呢？”

“老平你有啥事，別哪麼客氣，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嗎？”銀玉在電話裡大聲說到。

“還是關於股票的問題，你是怎麼想的？”金玉問。

“還不是隨大流，你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銀玉說。

“要不咱們去找老尤聊一聊，他女婿怎也是中層幹部，訊息比咱們靈通。”金玉說。

“好吧，一會我去找你，咱們一起去找老成玉聊聊，興許能有一個結果。”銀玉說。

銀玉掛了電話之後，給幾個徒弟交了今天的工作要點，讓他們在組裝滾筒時注意軸的位置，上漲套時要一次一到位及完成後的靜平衡試驗的等專案等等。他的徒弟小韓說：“師傅，你就去找師叔他們去聊吧，這點活你還不放心。”

“你還說呢，前一段漲套裝錯還不是要來找我，下次你自己處理。”包銀玉說。

“師傅，你怎麼哪壺不開提那壺啊。可滾筒靜平衡試驗，我做的最準確，你怎麼不說呢。”小韓笑著說。

“今天要裝三個滾筒，要出了問題看我怎麼收拾你。”銀玉說。

“師傅，你就瞧好吧，三個滾筒保證一次裝好，等你老來驗收。”小韓認真地說。

銀玉點上一支菸，出了加工車間大門去找金玉。

金玉早已經在礦修車間門口等了一會兒，看到銀玉姍姍來遲，對銀玉說：“你呀，每次都是磨磨蹭蹭，又嘮叨啥呢？”

“我要離開車間，總的把工作交代清楚吧，我給徒弟們交代完，就趕快來了，這不是怕你等急了嗎。”銀玉說。

“你呀，就是不敢放手讓徒弟們去幹，只相信你自己。十年後你要是退休了，是不是加工車間就關門啊？”金玉說。

“我不是不放心嗎，趁現在還能幹，再教教他們嗎。”銀玉小聲說。

“你呀，就是放不開，快走吧，看一會兒老成玉該生氣了，看他怎麼說你吧。”金玉說。

平金玉和包銀玉一起來到鉚焊車間。老成玉正在車間的一間休息室邊喝茶，邊等著兩位老同學的到來。他們都是河灣五中的初中生，學習成績都相當好。當時正直文革後期，學校停課，上大學靠推薦。他們升學無望，於是進工廠當了工人。老成玉看到兩個老夥計到來，熱情相迎，並已經為他們泡好了茶，在等著。老成玉看到金玉和銀玉到來，沉著臉說：

“又是銀玉嘮叨了吧，看看茶都快涼了。”老成玉說。

“銀玉就是放不開，對徒弟們總是嘮叨個沒完，剛才我在車間門口等了半天他才出來”金玉說。

“來，金玉座吧。”成玉讓金玉座。

銀玉在哪裡戳著，不好意思地笑一笑：“哥，我可以座下嗎？”

“座吧，徒弟們現在也四十多了，以後讓他們自己多操些心，別老是不放心；該放手就得放手。明白嗎？”成玉說。

“老哥，我和銀玉來找你，不為別的事，專為股改而來。”金玉說。

“老哥，是啊，我們是心裡沒底，才來找你的。”銀玉也說。

“好的，我知道你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成玉請他們喝茶，接著說：“這次改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