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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個份上,已經無法善終。
調了監控下去,是意料之的人。
何青。
可是她一口咬定她以為是言卿落下的,所以順把東西收走。
從法律層面上確實是沒有辦法拿她怎麼樣。
但是言家的作風從來都不是什麼謙謙君子,而是和明人講道理,和流氓動粗。
言卿再狠也不過是個孩子,言斯誠卻不可能心慈軟。
言斯誠動了什麼段言卿知之不多,但是隻知道一個,就是何青的父母不知道為什麼,原先千辛萬苦爭取下來的緩刑直接放棄,主動要求提前服刑。
只是在事情塵埃落定,言卿出院那天早上,她在護工的陪同下,去醫院的花園裡散步。
言卿住的是個私立醫院,花園環境幽靜無比,即便到了冬天,草坪依然青翠無比。
遠遠的她好像見著一個熟悉不過的身影。
……到了這個地步,還在做什麼春秋大夢。
她突然失了興致,回了病房。
剛好遇到過來換言叢的班照顧她的母親。
言卿突然鼻子一酸:&ldo;媽媽,我想轉學了。&rdo;
第38章 插pter38
言家其實一直很慣著言卿,小時候睡得遲了,都能幹脆幫她請假,索性多睡會兒。
她能這麼大都沒長歪,確實很不容易。
更不用說如今經歷了這麼大的事情。
言卿平時叫越清歡要麼叫越女士,要麼跟著她的粉絲一樣叫十一叔,很少叫她媽媽。
如今用南江的方言叫了一聲媽媽之後,越清歡一時心疼無以復加。
&ldo;轉學就轉學,沒事的,你不要想這些,這幾天好好休息。&rdo;
言卿沉默了一會兒,應了聲:&ldo;嗯。&rdo;
就連轉學的時候去學校拿東西,都是言叢去的學校。
然後那個承載了言卿記憶裡最最濃墨重彩、最最暗無天日的一段的學校,也就被塵封在了記憶最深處。
慢慢氧化、生鏽。
然後被鏽跡蓋住原本的面目。
只是如今突如其來的黑暗,猶如一管稀鹽酸倒在了上邊,原先以為已經徹底遺忘的恐懼,卻猶如被強行揭開結痂的傷疤一樣,依然滲著血。
言卿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一點凝滯,胸口彷彿壓了千斤的巨石一樣。
然後就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鼻子一瞬間有一點酸。
一個遲到了太久太久的懷抱。
久到言卿都已經經歷了不抱任何希望的認命階段之後,才姍姍來遲。
可是道理她都懂,但是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人,言卿依然全身僵硬到無法動彈分毫,連著心跳都開始加速。
電梯裡的那個廣播很快傳來了緊急聯絡人的聲音。
&ldo;你好,這裡已經接到了您的警報,維修人員已經趕去現場,請您耐心等候。&rdo;
這次的光明來得很快,電梯的頂部被人開啟了。
從電梯的天花板上傾瀉下來的光,照亮了整個電梯。
言卿的呼吸才漸漸沒那麼急促。
只是已經滿臉淚痕。
兩個人順著從電梯頂部放下來的梯子爬了上去。
已經到了他們住的樓層。
蘇遇忱把人送到了房間門口,遲疑了一瞬間,開了口:&ldo;你有幽閉恐懼麼?&rdo;
言卿愣了下,一時心臟像是傾倒了一萬種的顏料。
匯聚在一起,成為一種,說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