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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個妻子會願意看到自己已是垂暮之年的丈夫，仍像年輕小夥子一樣地衝動，去進行瘋狂的冒險。

哪怕這位妻子是一隻來自深淵的惡魔。

“娜塔莎，你會一直陪著老師麼？”林楓忽然問道。

“我會的。”娜塔莎輕輕點了點頭，憂鬱又堅決地說道：“無論他想做什麼，我都會一直陪著他。哪怕和他一起戰死……”

林楓笑了，他對著娜塔莎微微躬了躬身，說道：“那就請您，一直陪著我的老師吧。若干年後，我將會繼續追隨著老師曾經的腳步。若老師無法完成他這個心願，那麼就等我……來代他完成吧！”

娜塔莎憂鬱地笑了，她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師徒……骨子裡還真是一樣地瘋狂呢！”

“有一個水手，他的祖父、父親都是死於航海時遇上的風暴。”林楓微笑道：“但那個水手，仍然嚮往大海，搏擊風浪。真正的男人，骨子裡都是一樣的。”

“真受不了你了，你還是以前那個可愛害羞的小男孩麼？”娜塔莎故作吃驚地掩住小嘴，笑了起來。她又變回了那隻將熟女的誘惑與稚女的天真融為一體的魅魔，勾魂的大眼睛上下打量了林楓一番，笑道：“看來你是真的長大了。謝謝你，古德里安，我現在的心情好多了。我要回去陪你的老師了，若他醒來看不見我，恐怕又會著急呢！”

魅魔嬉笑著朝林楓擺了擺手，搖擺著腰肢款款離去。

林楓看著魅魔的背影消失在旋梯間，頗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魅魔的生命是極漫長的，如果雙方同意，隨時可以解除契約，娜塔莎其實並不需要陪著老師一起進行那無望的挑戰。但是……

“真的搞不明白這些男女之間狗屁倒灶的事情。”林楓搖了搖頭，自失地一笑：“是否因為我沒有愛，所以才弄不明白？”

“哥哥說得好深奧哦，洛麗妲聽不懂耶！”娜塔莎一走，小貓咪便不再害怕了。她抓著林楓的衣角，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他。

“深奧麼？其實哥哥自己也是糊里糊塗啊！”他拍了拍小貓咪的腦袋，在她毛茸茸的耳朵上輕撫了一把，笑道：“很晚了，準備洗澡睡覺！”

“好耶！洛麗妲要和哥哥一起睡覺覺嘍！”小貓咪興奮地了跳起來，一把勾住林楓的脖子，雙腿盤上了他的腰，就像只袋熊一樣吊在他身上。“洛麗妲要哥哥抱著人家去澡房，還要哥哥幫人家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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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林楓猶豫了一下，只是洗個澡而已，大概沒什麼危險吧？小貓咪九陰白骨爪的觸發條件究竟是什麼呢？做春夢？呸呸，這丫頭才多大啊。林楓胡思亂想了一會兒，點頭道：“好吧，哥哥抱你去澡房。不過洗澡的話，還是讓妮悠姐姐幫你洗吧。你們兩個女孩子正好一起洗了。”

“哥哥不一起來麼？”小貓咪很天真地問道。

“不了，哥哥去另一間澡房洗了。”林楓微笑著說道，心裡卻在狂嚎：媽的，我也想啊，可是妮悠這小妖精不會答應的！好想就在今晚破處，又怕小貓咪的九陰白骨爪。真是狂鬱悶喲。

……

“洗完澡好舒服喲！”小貓咪脫得赤條條的，哧溜一聲鑽進了被子裡，兩隻小手抓著被子，只探出一個小腦袋。她看著林楓，毛茸茸的尾巴從被子底下探出來，衝著林楓搖了搖，說道：“哥哥快來啊！”

林楓披著睡袍，底下就一條內褲。他站在床前，咬牙切齒地進行了好長時間的思想鬥爭，最後才微笑著對小貓咪說道：“洛麗妲，你的指甲，是不是該剪了？”

“剪指甲？不行呢！”小貓咪堅決地搖了搖頭，“媽媽說，頭可斷，血可流，指甲萬萬剪不得。沒了指甲，別人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家了。”

“有哥哥保護，誰敢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