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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過那是傳說。真實的我們並不知道。&rdo;玉斑又強調了一句。

&ldo;深海里的氣泡？&rdo;阿半奇怪地問。

&ldo;對，一個很巨大的氣泡好象一個城市那樣巨大，氣泡裡應該有一翻奇異的天地，那是海底最美麗的地方吧。不過是不是真的美麗我就不知道了，那些都是我想像出來的，哈哈。&rdo;玉斑接著又補充道。

&ldo;美人魚能夠自由自在地生活在那裡，應該是非常美麗的地方。&rdo;龍皇笑著說。

&ldo;那是肯定的。誰願意離開自己的家園被困在這個大魚缸裡呢？&rdo;阿半笑笑說。

&ldo;不過美人魚離開水以後魚尾會變成人的雙腿。&rdo;玉斑接著說。

&ldo;真的嗎？&rdo;阿半問道。

&ldo;不知道，只是我們獸界的書上記載的。不然我們把這美人魚撈出來試試？&rdo;玉斑拽著龍皇的手建議道。

&ldo;不用撈出來。&rdo;青羅走到三個人面前接著說道，&ldo;的確是那麼回事。&rdo;

&ldo;你知道？&rdo;玉斑和阿半不約而同地問羅伊。

&ldo;因為她在魚缸裡呆久了，我要替她換水的。這個當然知道。&rdo;青羅指了指魚缸，明明對著阿半和玉斑說話，卻對龍皇有意無意地笑了笑。說完轉身就不再搭理他們。而阿半卻看見青羅的手指上有傷痕，居然和自己手指上的傷痕一樣。&ldo;青羅也被暗王妃割傷過手指麼？&rdo;阿半忽然轉過頭來問玉斑。&ldo;是啊，他是最先被割到的。緊接著又是上玄侯夫人更夜被她割傷了。而後是你……總之那個女人腦袋有點問題的，她總怕有人接近暗王，所以靠近暗王的人她都割。&rdo;玉斑似乎已經排解了對阿半的顧忌，似乎是龍皇已經跟她解釋了什麼，此刻她反而對阿半親熱起來。&ldo;一群莫名其妙的人……&rdo;阿半總結了一句。

三十四

事情大概是由暗王和暗王妃那一次爭吵開始的吧。

暗王妃一改往日貴族女子的高傲常態，居然發了瘋似的在甲板上與暗王爭吵。事情牽連了三個人，一個是上玄侯夫人更夜，一個是冥斯的未婚妻，有著天藍色髮絲的柔弱女子華琪。

那時候當然是黑夜。

阿半現在想起來才覺得，她從來沒有見過暗王在白天從房間裡出來過，他從來不在白天踏上甲板一步。因為他是吸血鬼。

普通的人都認為吸血鬼擁有永恆的生命。如果能得到吸血鬼的&ldo;初擁&rdo;就意味著吸血鬼給予了一個普通的人永恆的生命。包括暗王妃在內也是這麼認為的。

上玄侯夫婦已經不在場。但是我們可以從暗王和暗王妃的對話裡隱約地知道事情的大概。

&ldo;你吻了她！&rdo;暗王妃在給了暗王一耳光以後大吼道。

&ldo;是的。我是吻了更夜。&rdo;暗王有氣無力地靠在甲板中間的桅杆上，摸了摸自己挨過耳光的那半邊臉說道。

&ldo;為什麼？你想把永恆的生命都給她嗎？&rdo;暗王妃惱羞成怒地問，&ldo;那我呢？我怎麼辦？&rdo;

&ldo;我並沒有把初擁給她。&rdo;暗王嘆了一口氣，&ldo;難道跟我在一起你就只在乎初擁麼？&rdo;

&ldo;誰相信你的話？你已經把她的嘴唇咬破了，說不定你也已經把自己的嘴唇咬破把自己的血液混進了她的血液裡，讓她擁有了你永恆的生命。&rdo;暗王妃恨恨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