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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記得很小的時候，他父母去世之時，爺爺曾經不經意地說了句：&ldo;終極之密到底是什麼……&rdo;那之後他就記住了這個所謂的終極二字。

張啟山很慶幸僅僅將這二字刻在腦海里，這是他那晚在書房見到張起靈時，唯一閃過的想法，因為他知道張起靈一定進過了他的密室。

&ldo;月兒，下個月我會將孩子們送往德國，你也跟著一起去。這一個月你悄悄把家裡最珍貴的東西帶走，還有一些沒人知道的暗地裡的私產變賣，把這些都帶到德國去。&rdo;

&ldo;爺，這是怎麼了？什麼事這麼嚴重？我不管，你把孩子送走，我不走，我就陪著你。&rdo;

&ldo;月兒，只有你和孩子們都走了，我才能安心做接下去要做的事。你聽我說，你知道我的能耐，一旦發生危險，我自己一個還比較容易脫身。&rdo;

&ldo;我知道，爺。可我捨不得你，我會擔心。&rdo;

&ldo;傻瓜，不一定會出事，我只是以防萬一。現在元首暮年，中央爭權嚴重，如果得到了長生不老之密，元首一定會清洗老九門；即便得不到，國家元首更替，老九門也一樣要被清洗。九門呼我一聲大爺，我總得給九門留下些後路。&rdo;

&ldo;爺……&rdo;

&ldo;放心，張家人沒那麼容易出事。&rdo;

長沙，張啟靈暫居之地。

&ldo;好了嗎？&rdo;

&ldo;等一下嘛，我再玩會。&rdo;

張啟靈無奈，只能任由張綻繼續玩著他的西裝領帶。今晚，他倆要去佛爺府吃飯。以他的性格，簡單的中山裝赴約就好，但張綻覺得這樣不夠莊重，又是換西裝，又是打領帶的。

他脖子上這條領帶已經來來回回讓她折騰了不下十次了，打好了又拆，他又不忍心打斷她，真是甜蜜的負擔。

整整一個小時，他們終於出門了。

&ldo;阿綻，記住我跟你說的，在任何人面前不要顯露出你的不同來。&rdo;

&ldo;好，我知道。我就把我自己當成跟半截李的妻子一樣。&rdo;

&ldo;恩。&rdo;

待兩人坐著專車到達佛爺府時，就見張啟山夫婦已經等在門口。這是張綻第一次見到張啟山的妻子。

得體的小洋裝，適當的妝容，無不顯示著舊式貴族的氣派，張綻記得張啟山的妻子也是大家小姐。

張啟山和尹新月也是第一次見到張綻，尹新月覺得她這麼多年看過的美人哪裡能比得上她眼前這位，堪稱絕世佳人，任何女人在她面前估計都得自慚形穢。

張起靈和張綻站在一起，一個俊逸出塵，一個風華絕代，簡直絕配。

尹新月親密地挽著張綻的手臂，就像老朋友一樣。不過張綻能感覺得到尹新月始終和她保持著一種看不見的距離。

&ldo;老爺和我恭候多時了，可把你倆盼來了。&rdo;

&ldo;真是不好意思，出門前耽擱了一會。&rdo;

&ldo;沒事，這是應該的。&rdo;

四人各自入座，大家都是世家大族出來的，基本飯桌上都不怎麼說話，就只聽到尹新月偶爾一兩聲多吃一些的聲音。

飯後，張啟山帶著張啟靈去了書房，留張綻和尹新月說著話。

&ldo;族長……&rdo;

&ldo;不必叫我族長，張家早已沒落，不必再遵守這樣的禮節了，你便直呼我張起靈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