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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處理。”

“不。”東方胡搖頭。

“什麼？”

修長的手，輕撫過炯炯臉龐的每一處，濃黑的眉，高挺的鼻子，透紅的唇。“人總是要成長的，我們，不能時時顧全到他。而且，他也不喜歡自己成長在金鐘罩裡。”那麼喜歡熱鬧的人，那麼害怕孤單的人，也許對他而言，一定範圍內的傷害，也是一種熱鬧吧。

“你沒問題的話我就OK啊。”東方神攤開手，“但是如果傷害過頭了，那麼不要阻止我用自己的方法去解決。”東方神的想法和東方有不同，或者說，他比東方有自私。東方有願意站在炯炯的角度去想，炯炯喜歡熱鬧，他就給他熱鬧。但是東方神恨不得把炯炯關在深山裡，兩個人一起除了做愛就是做愛。

不過也只是想想。

炯爸爸家喝醉而睡著的樂棉就像一條泥鰍一樣，韓墨把他放到浴室裡，轉個身，他就沉下去了。揪眉，韓墨很想就這樣用冰冷的水，把他凍醒。不過想和實際行動不同，他不忍心。最後只好自己脫掉衣服跨進浴缸晨，抱著他洗澡。

炯爸爸是喜歡完美和華麗的人，浴室的裝修也是如此。就像現在，明明是超級大的浴缸，當兩個人赤身在裡面的時候，這浴缸竟然也變得狹窄了。

韓墨是君子，雖然平時話少又冷漠，但他的確是君子。不過現在，他的理智在樂棉身體無意識的摩挲下，正在瓦解。

有人說，做愛就像乘坐摩天輪一樣，忽高忽低的，高的時候感覺就像天上，低的時候就像一下子掉進了萬丈深淵裡。

樂棉醒來的時候就是如此，昨晚的事情他是有記憶的，即便睡著了，但是在他身上做壞事的人，親吻著他身體的人，之後再進入他身體的人，他知道是韓墨。那個時候，很舒服，就像乘坐摩天輪到了天上，因此他沒有拒絕。

可是現在，全身就像被車輪子壓過一樣，痠痛的他想吃安眠藥自殺了。

“對不起。”一條手臂，橫跨在他的胸膛，韓墨頭埋在他的髮絲中，一貫冷冷的語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情和溫柔。他在樂棉的耳邊低語，“還有，擁有你的感覺真好。所以，我不後悔。”

“哼。”樂棉轉了個身，不想理韓墨。他的第一次，是在醉酒之後，被人給強的。想想樂棉都覺得悲劇。

“棉，小棉。”把樂棉整個撈進懷裡。由於兩人都赤著身體，面板的觸碰紅了樂棉的臉。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那麼羞恥的事情，樂棉卻覺得這會兒，他和韓墨真正的靠近了。“對不起，我不善於表達。”

“胡說。”樂棉哼道，“你當初不是很直接的說你喜歡我嗎？”

“我只是善於表白。”韓墨糾正，喜歡一個人，他可以輕而易舉的說出來，他不是一個扭扭捏捏的人，但是當兩個人真正在一起的時候，很多時候，他不知道怎麼相處，怎麼表達。戀人和朋友不同，有時候會緊張，會太在乎。“阿元的事情我承認是我不好，我不是不在乎朋友，以後，心裡的想法，我會告訴你。”

樂棉沉默了一下，然後轉過身。韓墨臉龐僵硬了一下。

“那我現在聽你解釋。”

時間，開始靜止了，漸漸的，兩人都紅了臉。“你……你的那個……那個……”斷斷續續的，樂棉不知道怎麼說。

韓墨噗哧一聲笑了。樂棉一愣，笑的這樣幸福的韓墨，他第二次看見。第一次在炯炯家那裡，在車上，他說，他願意和韓墨試試看，那個時候這個年輕的男子也是笑的這樣幸福，這麼動容。韓墨，墨……原來，在自己不安生氣的同時，自己的所作所為也令他不安了。

“不準笑。”主動的伸出手，揉著韓墨的肩膀。結實的手臂，觸感真好。

“好。”韓墨聽話，但是眼角的笑意還是那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