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鐳射眼頓時就笑了一聲。

&ldo;好吧，好吧，&rdo;西婭連一秒都沒能堅持住，立刻就投降認輸、老實交代了，&ldo;我知道，布魯斯現在大概就在他身邊呢。&rdo;

鐳射眼已經走到了窗邊，彎下腰把手裡的熱牛奶遞給了小姑娘，然後倚在床邊搖頭：&ldo;明明心裡比誰都清楚，卻總是很吃這一套。&rdo;

西婭接過牛奶喝了一口，又抬起頭沖他笑：&ldo;我是在配合你們呢，又有什麼不好？&rdo;

熱牛奶在她的唇邊染上了一小圈白色的痕跡，看起來有些孩子氣。

白天一出了韋恩莊園，託尼就自己一個人先回去了，他還有別的事要辦，說好了過幾天再來。西婭跟著鐳射眼回到澤維爾學校‐‐她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回來了，幾乎是一下子就被小夥伴們抓了個正著，對於她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緋聞就是一陣&ldo;嚴刑拷問&rdo;，再之後又被歷史老師金剛狼拎著去訓練室、好好檢查了一下最近的&ldo;格鬥課作業&rdo;……一直到現在天黑下來，她才終於等來了家長的&ldo;談談人生&rdo;環節。

&ldo;其實我並不是太意外，&rdo;鐳射眼用來作為這場談話正式開場白的內容聽起來反倒讓人覺得有些出乎意料，&ldo;第一次在診所遇到蝙蝠俠的時候，我就有不好的預感。&rdo;

西婭愣了一下：&ldo;你是說……你和布魯斯說，治療他的舊傷會讓我很疲憊的那一次？？&rdo;

她隱約記得有一天晚上斯科特來過診所，那時候她睡著了，是斯科特抱她回到房間的。但那一天的記憶確實是已經相當模糊了，完全不記得兩個人見面的時候究竟是什麼場景。只是第二天騎士來的時候，提到了決定結束治療、以後不再來診所，她才意識到可能是斯科特和對方說了些什麼。

當時她只是以為斯科特擔心自己會精神消耗過度才對騎士說了這樣的話，但現在聽起來……似乎是在那個時候，斯科特就已經在試圖讓蝙蝠俠遠離自己、減少接觸了。

&ldo;毫無疑問，他是你會喜歡的型別，&rdo;青年聳了聳肩，看起來無奈極了，&ldo;當然，也是我最擔心的型別。&rdo;

&ldo;斯科特……&rdo;西婭拉長了聲音喊他，&ldo;蝙蝠俠究竟有什麼不好的呀？&rdo;

鐳射眼搖了搖頭：&ldo;沒有什麼不好的，恰恰相反，作為超級英雄，蝙蝠俠值得所有人的敬佩。&rdo;

小姑娘的眼睛頓時就亮了一下：&ldo;那……&rdo;

&ldo;但得你知道，作為男朋友，&rdo;青年說著，看了她一眼，不等她開口，已經毫不猶豫地又把話接了下去，&ldo;那蝙蝠俠可不怎麼好‐‐尤其是對於家長來說。&rdo;

姑娘鼓了鼓腮幫子，看起來顯得委屈極了。

鐳射眼低頭看了過來：&ldo;查爾斯是我的老師，他教會我控制能力、引導我成長，讓我成為x戰警的隊長。西婭，你是我在查爾斯那裡畢業、成為老師後接回學校的第一個學生。查爾斯是最好的老師，作為老師，我一定比不上他，但我希望，至少能保護你的安全。&rdo;

&ldo;蝙蝠俠的身邊，太危險了，&rdo;青年溫和的聲音在夜色裡聽起來像是帶著幾分遺憾和嘆息，&ldo;他越是堅持自己的準則，那些瘋子們就越想把他一起拉進黑暗裡、變成和自己一樣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