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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榮不緊不慢地開了口，那我，試試運氣。說完就拿出兩千塊錢，輕輕壓到了四千塊錢上。

徐正點著一根菸，偷著看了趙源兩眼，像在揣摩什麼事。

起牌後，沒打出幾張，李副主任就用一個小屁和，把桌上的錢全都收走了，樂得合不攏嘴。

……往外送這三板人民幣，送得趙源好辛苦，手累，眼累，心更累，這期間到底喝光了幾杯茶，他心裡都沒數了。

現在趙源面前，可能只有一千多塊錢了，這是半天沒有開口的徐正拿眼睛估摸出來的數目。而也就是在這一刻，徐正如夢初醒，意識到了趙源打這場麻將的真實用意原來是那麼回事，心裡猛地顫悠了幾下。

再飛最後一鏢！趙源拍了幾下腦門，把眼皮子底下的錢，往前推了推。

杜榮一看這情形，也拿出五千塊錢，碼到桌面上，不動聲色地說，我再試試運氣。

徐正的心思又回到了牌桌上，他搓著手說，哈哈，誰今天要是不想過生日，那可就虧透了！

李副主任不知是因為衝動，還是累著了，兩隻眼睛*，紅得像兩顆打磨出來的寶石。

自摸！徐正樂道，說過生日，還真就吃上大蛋糕了！

好牌，好牌！李副主任說，徐局長的手，抓大不摸小，厲害呀！

徐正看著李副主任，笑道，我總不能讓我的搭檔等會兒*從這裡走出去吧，李主任？

趙源臉上掛著笑容，長出了一口氣，眨了幾下酸溜溜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