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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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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樣,形諸在他長衣間的威力也足以驚人,長衣每發,心聚狂風之勢,迫使得空中飛鼠時高時低,節節退後,空具凌厲形象,就是不能稱心。

君無忌邊戰邊移,卻似節節升高。

眼前惟能借助於有限雪光,略事窺物而已,加上山霧的四下封鎖,丈許以外便自模糊不清,由是君無忌揮動的長衣,除了拒敵空中之外,倒似兼顧了掃霧的作用,呼呼風勢,將四下裡濃重霧氣吹得滾滾而開,呈現在眼前的視野時清又濁,貴在持續不斷,倒也能兼收辨視之效。

透過四面的寒風,春若水彷彿感覺到已脫離了先前的血腥陣勢。隨著君無忌的帶動,二人忽然騰身而起,一起猝落,眼前已換了地頭。

春若水方自站定,手觸處身後一片冰硬,敢情身後是一嶺峭壁。如是揣度,二人當為背壁而立了。這麼一來,立時解救了背後受襲的威脅,下意識裡春若水才自鬆了口氣。

接著,君無忌那隻緊緊扣在她臂上的手才自鬆了開來。

春若水身子晃了一晃,總算沒有坐下來。

心中氣悶,呼吸急促,一時有氣無力的樣子,當著生人,她可不願示弱,緊緊咬著牙,作勢地舉起了寶劍。

“別動!”二字出自君無忌的口,也是他自現身以來說出的第一句話,緊接著卻有一件物什,藉助於他的手,碰觸於她的唇齒之間,春若水順勢張開了嘴,含向口裡,冰涼一片,倒像是含著了一塊冰。

自然不會是一塊冰,除了一片冰涼之外,還似有一股清香氣質,混合著一股濃重的藥味,極短的一剎那間,已自傳遍了她整個身子。

君無忌並不再多看她一眼。他臉色沉凝,一雙瞳子注視著當空,未敢少緩須臾,手上那一領長衣堪稱變化無窮,時而揚起,時而捲動,或上或下,不一而足,配合著空中飛鼠離奇的攻勢,每一次都能發揮出嚇阻作用,將對方凌厲的來勢,消揖於無形之間。

春若水這才知道含在嘴裡的是一塊奇妙的丹藥,她把它輕輕壓在舌下,自有汁液緩緩順喉而下,極短的一霎,她卻已覺出了妙用,頭腦似乎清醒多了,只是方才為飛鼠抓傷之處,兀自隱隱作痛,肩上熱乎乎的,很可能已經腫了,試著抬動一下,竟是又酸又痛,有些兒力不從心。

她生性最是要強,尤其不願輕易受惠於人,何況這個人是君無忌,這是她最最不願意的。何以君無忌較諸別人不同?這個隱秘只怕連她自己也一時難以說明。

空中飛鼠有增無已,兀自死纏不休地惡戰著。君無忌也真有耐性,好整以暇的飛衣對敵。

雙方像是把對方都摸熟了,君無忌這邊一經作勢,那一邊立刻鼓翅升高,容得他長衣落下,這一邊又作勢下襲,看起來像是在鬧著玩兒似的,卻不知其中包藏著無比凌厲的殺機。

“你覺著好一點了沒有?”

君無忌一面揮出長衣,一面問話,一雙眼睛只是向當空注視著。

春若水看了他一眼,點頭道:“謝謝你,好多了!”

“你知道這些飛鼠是哪裡來的?”

“知道!”春若水不假思索地道:“天山,天山飛鼠!”

“哼!”君無忌冷冷地道:“我以為你還不知道呢!”

他仍然目注當空:“這是由天山新近遷移下來的,每年二三月份下來繁殖生產,要到四月過後才會轉回,你在這裡居住了這麼久,怎麼竟會不知?”

春若水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你是不該一個人來這裡的!”君無忌略似責備地道:“尤其是晚上,有什麼重要的事?”

“我……是來找人!”

“找誰?”

“找……”搖搖頭,她卻不說下去了。

她的臉紅了,天知道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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