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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朮:「???」
哥兒和身體和男人長得一樣,他也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好遮掩的。
但見謝槐鈺這樣緊張,他只得老老實實的披著衣服回到了屏風後,從裡面伸出一個腦袋,和謝槐鈺說話。
此時白朮雖只露出一個腦袋,但他剛洗了頭,頭髮濕濕的垂下來,眼睛水汪汪的,看起來又更乖了些。
謝槐鈺覺得有些燥熱,忍不住喝了口桌上的茶水道:「哥兒怎可在外人面前隨意裸露身體。你以後可千萬不要這樣了。」
白朮倒是有些疑惑的問:「哥兒和男子身體並無不同,我見村裡許多漢子天熱的時候都是袒胸露背,為何哥兒不行啊?」
謝槐鈺嘴角抽搐了兩下,想到了什麼般的問道:「難道你在村裡時也常袒胸露背?」
「那倒沒有。」白朮想了想說:「我現在身材還不夠好。」
謝槐鈺:「……」
難道身材夠好了就能露了?
他趕緊說道:「身材好不好都不能這樣,特別是在外人面前,你可得記住了!」
白朮有些不明所以,不過既然是謝槐鈺說的,他總是會聽。
便也乖乖的點點頭道:「我知道了,以後除了你,再不給第二個人看了。」
謝槐鈺說不能給外人看的,但謝槐鈺不是外人,他是自己人,應該是沒關係的。
謝槐鈺一口水嗆到,噴了出來,咳嗽連連。
白朮這話說得是極單純的,乾乾淨淨,沒有半點邪念。
但謝槐鈺此時卻邪念叢生,滿腦子都是些極盡下流之事。
他連忙起身道:「時辰不早,我也回去休息了。一會兒你吃了點心,就早些睡吧。」
他匆匆推門離開,又撞上了前來給白朮送衣服的哥兒。
那哥兒見謝槐鈺只穿著件褻衣,一臉春色的從白朮房間裡出來,臉一下通紅,連頭都不敢抬了。
待他進了房間,才發現白朮披著件外袍坐在桌前,手裡正拿著塊點心吃的香甜。
「白小哥兒,你的衣服烘好了。」那哥兒說道。
白朮一看到他,立刻把身上的衣服裹得緊緊的道:「多謝,你可以出去了。」
謝槐鈺說了,自己的身子可是不能給外人看的!
送衣服的哥兒:「……」
想起剛才白朮在自己面前大大方方的模樣,他不禁想到:必定是剛才這兩人這般那般,如此那樣!留下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痕跡,瞧瞧這白小哥兒,羞得把身上都裹緊了。
吃完謝槐鈺送的點心,白朮興奮的毫無倦意,他躺在大床上翻來覆去,直到快天亮才睡。
翌日一早,小樹來叫他們起床。白朮和謝槐鈺走出屋外,兩個人眼下都帶著淡淡的青紫,精神看起來都有些不好。
「這……你的衣服,昨晚落在我那邊了。」白朮說著把那件外袍遞給謝槐鈺道。
小樹心如刀絞:「……」
自家少爺昨夜終究是把白朮這傢伙拱了!
昨晚下了一整夜的暴雨,清晨時終於停了。
此時空氣清新,窗外的風光也極好。
從二樓走廊遠眺,便可看到遠處的大河,河上還有許多船隻遊走。
他們下到一樓,便有一間單獨的房間,放著張大八仙桌,桌上擺滿了各色早點。林林種種竟有十幾種之多。
白朮問車夫和陳冬青去了哪裡,小樹便道,他們與自己都已提前吃過了。
白朮和謝槐鈺坐到桌邊,看著滿桌的早點有些感嘆,這麼多東西!竟只有自己和謝槐鈺兩個人吃,實在是有些浪費了。
「現在雖天下太平,可民間百姓的日子,實在是並不好過的。」謝槐鈺皺眉說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