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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是看看吧。&rdo;卓微瀾不願意放棄，&ldo;萬一出現一個可以刺激你恢復記憶的人呢？&rdo;

莫霜放下手機，&ldo;我直接看吧，沒必要跟筆記本對應。&rdo;

&ldo;也是。&rdo;卓微瀾幫著開了燈。

為了動腦想一想，莫霜每張照片多看了幾次，花費的時間越發的長。

卓微瀾幫著看了下，實在摸不著頭緒，在旁邊幹著急，思考了下能幫上忙的地方，決定發資訊問一問私家偵探查得怎麼樣了。

偵探又是一個電話回過來的風格。

&ldo;卓小姐，真是對不起，&rdo;偵探開頭就道歉，&ldo;我查了一天還沒有頭緒，您要是著急的話，可以多找幾個人幫忙找找。&rdo;

卓微瀾忙說，&ldo;不著急。&rdo;

莫霜聽到後皺了眉頭，小聲說，&ldo;微瀾，開擴音。&rdo;

卓微瀾照辦。

偵探沒有露過面，聲音聽起來是實打實的軟妹子，一染上哭腔真是叫人心疼，語氣很是誠懇，一再道歉，反省能力不足，表示可以介紹她們幾個靠譜的同行。

莫霜冷冷打斷，&ldo;你查不到，還是不願意查？&rdo;

偵探沉默，幾秒後乾笑說，&ldo;怎麼會不願意呢，顧客就是上帝，卓小姐你知道的，我和張女士合作了這麼多次……&rdo;

卓微瀾原來是不存疑心，聽什麼信什麼的，但姑姑帶來的心理陰影還在，聽到&ldo;顧客就是上帝&rdo;這句話就感到心塞頭疼，對表面軟萌好說話的偵探少了幾分耐心，直接說自己的感覺，&ldo;你不斷讓我們去找其他的偵探，就是不願意查啊。&rdo;

眼見好說話的卓微瀾也起了疑心，偵探的乾笑戛然而止，安安靜靜待在手機的另一頭。

卓微瀾急了，直接問了，&ldo;為什麼不幫我們查！&rdo;

偵探還是不說話。

莫霜察覺裡頭有不可說的秘密，皺眉思忖。

&ldo;唉。&rdo;卓微瀾不願意放棄，委屈巴巴地繼續說，&ldo;你不做我們的生意，好歹說一下原因吧？我聽張大姐說你人好，靠譜，根本沒考慮別人就找上你了，現在你莫名其妙地要把我們推給別人，實在太過分了吧……&rdo;

她抱怨了一堆，跟小孩子拿不到想要的東西時鬧脾氣似的，過個嘴癮，沒指望有什麼作用。

誰知道，偵探就吃這一套。

&ldo;您說得對，這次是我不厚道，&rdo;偵探又開了口，&ldo;卓小姐，張姐跟我說過您的為人，我也想幫你的，但查了一下實在是不敢冒險，你們真想找出真相的話，得找能豁出命的膽子大的偵探。&rdo;

豁出命？

卓微瀾驚了，與莫霜對視一眼。

偵探一口氣把知道的事情說完了，&ldo;那個人是耀榮公司的員工。那個公司表面上是資訊諮詢服務，私下擦邊幹壞事，常常找一些不務正業的亡命徒當臨時工。行里人都知道這公司危險不能碰，我一個沒背景的小人物，頂多能抓抓姦，幫人追個物件，真不敢惹他們。&rdo;

卓微瀾猶自震驚，莫霜已經搜尋起耀榮公司，點開排第一位的官網給她看。

她看到網頁很正式，公司介紹和經營範圍跟偵探形容的黑暗一點沒關係，心生疑惑，&ldo;是閃耀的耀，光榮的榮嗎？&rdo;

&ldo;對，你們想知道的人還在耀榮工作，我真的不敢往下查。&rdo;

好歹有了收